第二天一大早白慕雪就醒了,拿起手表看一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就三点钟了,赶快爬了起来。
等她穿好穿戴好出房门,被冷的打了一哆嗦,太冷了,现在是几度吧。
“早。”苏广白一边洗漱一边打招呼。
“苏大哥早啊,这天太冷了吧。”白慕雪道。
“是有点冷了,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就下雪了,不过现在是早晚温差有点大,中下午的时候估计有二十度这样吧。”苏广白道。
“最不喜欢这早晚温差大的天气,不过幸好我们院子里有井,这个井水冬暖夏凉,大冬天早上我们也不要烧热水洗漱。”白慕雪道。
“是呀,幸好有口井,要不然我们挑水都挑到累死去。”苏广白道,幸好当时没有觉得一个月3块钱比较贵,有这个井也很值得了,更不论还有这么多间屋子跟这么大的院子。
“是呀,当时就是看到院子里面有井,我才同意租这里的。”白慕雪一边打水一边道,也趁着苏广白不注意,放了一些空间井水进去。
她喝这井水的,所以白慕雪过一段时间就放一两桶空间井水进去,所以每次其他人来喝水都会觉得他们这里的水比较甘甜,也都一致认为这里离山近,所以水质比较好。
白慕雪很快就洗漱好,跟苏广把野猪固定好,也拿了好几根麻绳跟藤子装进背篓里备用,准备磨断了藤子再继续换。
“好了,我们走吧。”苏广白道。
他们轻手轻脚的出了院门,打着手电筒从山边小路走去。
中途换了有七八次藤子,才把野猪拖到公社外面,累得他们都出汗了,这个天气。
“小雪,我们把野猪放到草丛里,你在这里看着我去找刘哥。”苏广白道。
“好,你去吧,把手电筒带上。”白慕雪道。
苏广白打着手电筒快速朝刘哥家走去。
梆,梆,梆……苏广白敲了好一会儿。
“谁呀,大早上的扰人清梦,天都没亮呢!”刘哥抱怨的声音传来。
不一会儿刘哥打着哈欠的打开了院门。
“苏知青是你呀,大早上的,这是又打到了野物?”刘哥瞬间清醒了,有野物好呀,说着往苏广白后面看去,啥也没有。
“早,刘哥,野物不在这里。”看着刘哥失望的表情苏广白马上说道。
“你们没带来?在哪里?”刘哥问道,难道是太多了?所以不好带来,要他去拉。
“打了一头300多斤的野猪,拉到公社外面了,我们没有拉过来,得你找板车去拉了。”苏广白道。
“有上次那头大?”知道有野猪,刘哥把披着的衣服穿好,准备去院子角落拉板车。
“有很完整的野猪,我们没有处理。”苏广白道。
“完整的野猪,好,你等着我去拿称。”刘哥往回走去。
不一会儿刘哥拿着称跟一个包袱出来,但后面跟着一个比他年纪小一些的男同志。
“苏知青这是我兄弟,跟着我一起去。”刘哥解释道,苏广白误会什么。
“嗯,刘哥,好。”苏广白打招呼道。
“嗯。”这个男同志很高冷的回了一个字。
“苏知青,你不要介意,我这兄弟很少说话的。”刘哥解释道。
“我不介意。”苏广白道,介不介意都无所谓,苏广白心里暗道。
一行三人出了院门往公社外走去。
拉着板车,幸好一路上没遇到其他人。
很快就到了公社外面,这时候天才麻麻亮。
“哦豁,这野猪蛮大,快有四百斤了吧!”刘哥惊叹道。
每个人见到野猪都会来这一句,白慕雪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是的,刘哥这野猪很肥,你看你摸一摸,都是软软的。”苏广白睁眼说瞎话夸张的道,野猪哪里都是硬邦邦的,特别是已经死了一晚上的野猪,再冷一点就被冻住了。
“看样子是蛮肥的。”刘哥没介意苏广白乱说。
刘哥沿着野猪转了一圈,东摸一下,西摸一下。
“这野猪,你们没有处理好,我给你们5毛2一斤。”刘哥看了一圈野猪道。
白慕雪心里换算了一下,跟她在县城卖给辉哥的那头野猪毛重贵上几分钱一斤,估计也是这野猪比较大比较肥,不过看样子价格应该可以高点。
苏广白也在心里计算了一番。
处理好野猪净肉这样算的话也是到七毛多一斤,没有上次处理好的价钱高,而且低了好多。
“这么肥的野猪,也是很难打到的,刘哥您再加一点,我们可是第一个就想到您了。”苏广白想了想道。
他们在山崖底打的这野猪确实比外面的肥,因为那里的野猪都是吃饱了睡,睡饿了就吃的,也不出去打架,无忧无虑的,就自然比较长膘了。
而且那里吃的也丰富,所以野猪不肥就天理难容了。
“是呀,刘哥这野猪是不是很肥?而且没有任何伤口,以后要是再打到野猪,我们还会来找你的。”白慕雪也道。
“行吧,都是老客户了,给5毛5一斤吧,你们要是同意就称吧。”刘哥考虑了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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