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都停手,你们干什么?”
一声大吼,后面呼呼啦啦的过来了十几个人。
“杨厂长,我是南锣鼓巷的小王,咱们见过。
不是说这台机器坏了吗,在到处找人修?
也正好,我这街道有两位师傅是专门修电机的行家,只要是电机的问题,肯定能修好。”
为首一男人皱了皱眉头,他是让给几个街道打过电话,集思广益不是。
可没有让人上来就拆机器的。
会修?
他们见过机器吗?
“王主任呐,机器师傅们肯定没有见过,我们还是在等等几位专家过来再说吧,麻烦王主任和几位师傅来了。
那个……小任,一会走的时候,每个师傅给一斤肉票,算咱们对他们的补偿。
还有,小任,以后别什么人都放进来。” 说完就要走。
”明白厂长。” 任秘书知道了,这是让领导不喜了。
王主任眉头拧着,是你们让来的,来了阴阳怪气的给谁看呢。
一群人都不吭声,但是不代表李石真能受气。
特么的,自己这67岁的小脾气。
咣啷……
捡起地上的工具,还在手里试试手感,还拿了一个长起子丢给了万建军。
“王主任,咱们快走,这里有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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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听了这话顿时炸毛,赶紧相互看了看。
这话可不好说。
虽然现在特务比老鼠还少,那是稀有东西,可依然是有的。
这里有特务?谁?
立刻全部人开始了相互怀疑,就是转头要走的一群人也皱着眉头停了下来。
杨厂长转过头来,脸色很是难看的看着说这话的李石真 “这位老同志,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说了要负责任,你知道吗?”
“责任?老头不知道,但是打死敌人的勇气是有的。
谁都不要动,不然别怪老头手里的家好无情了。
有人去叫保卫科的吗?就说咱们这里有敌特。
算了,任秘书,你嫌疑最小,你去保卫科,快去快回,我怕那特务狗急跳墙。”
“啊……哦哦,我……我这就去。” 任秘书看了一眼杨厂长撒腿就往车间外跑去。
很多人看着这老头一直气势汹汹的盯着……杨厂长?
难道说……
嘶……
杨厂长也注意到了李石真的那恶狠狠的目光,就跟去偷了他家二斤小米一样。
这年头,谁特么家里能偷到小米呀。
“老同志,你是在怀疑我?” 杨厂长朝前走了两步。
“站那里别动,在动一下,老头不保证对你脑袋抡下去。”
李石真这话一出,全场人都咽了咽口水。
杨厂长是敌特?
这咋说的?
就跟再不收网自己就成老大的即视感是不是一样一样的?
“这位老同志,你要知道你污蔑一个高级干部的下场是什么吗?”
“老子不知道,老子67岁了,老子就知道一件事,敌人,必须死。”
看到老头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好多人都往后挪了挪。
这特么要是真的……
不敢想,不敢想。
车间院里那些人更是妍妍口水,这位爷是真的爷,一来就把厂长摁住了,我大爷永远是我大爷。
这会也没有人说什么,不管杨厂长是不是敌特,这时候不管是搭讪还是澄清都不是好的选择。
有个倒背头的人很是惊喜的看着李石真。
这人……眼熟,没猜错就是那个李副厂长了。
虽然是个小人,可也保证了轧钢厂的不倒。
后来被排挤走后,蒸蒸日上的工厂竟然两年就倒闭了,这能信?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这时候又来了一批人,来人头发半白,一看也差不多50多岁,后面跟着20来人持枪的保卫科人员。
“余书记,我和您说吧。”
“嗯,行,郭同志你说说吧。”
“书记,是这样的………………” 车间郭主任把经过都说了一遍。
“行,我明白了。” 余书记看了一眼手里持着工具的李石真。
“老先生,我是轧钢厂党委书记 余文光,我后面是保卫科的战士,外面也有保卫科的战士封锁了这里。
您说说,是什么原因让您说我们杨厂长是敌特的。”
“好,我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可是几个推测就足够了。” 李石真也是很给面子,直接把手里的工具给了万建军。
“我们洗耳恭听。”
“那好,我就说说,我们和杨厂长没见过,更没有打过交道,知道轧钢厂有困难,我们二话不说就来了。
机器修不修的好,先不论,余书记,你说这机器重要吗?”
“这……重要。”
李石真再问 “余书记,你希望机器被修好吗?”
“当然,越快越好,轧钢厂上下,没有一个不盼望这它被修好的。”
“那好,这机器这么重要,肯定肩负着很多重要的生产任务。
一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