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宽阔肩膀完全挡住,他像一座山一样,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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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青梧从摘星楼下来的时候,心跳不止,她坐在去往长公主府的马车上。
这马车还是李渝宗给准备的。
比她平日乘坐的要华美许多,左侧还摆着一个小巧的梳妆台,连女儿家要梳妆的饰物都有。
纪青梧拿起小桌子上那枚的金色瑞兽葡萄铜镜,照在脸上。
女子双颊红润,看上去是比打了胭脂还盛几分的颜色,她还能自我解释,这是楼顶风太大的,被吹出来的红。
眼眸含水,不是那种澄澈无波的,而是像泛着点点涟漪的春池,她想,许是眼里不小心进了脏东西也未可知。
唇角除了被她自己咬破的那处,还有明显的肿胀,她用手碰了碰,现在还热着,显然是使用过度。
铜镜中的女子,满脸的柔情绰态。
纪青梧咕哝一声,自暴自弃地扔下镜子,羞恼地揉了揉脸,像是要把这种媚态揉开,揉散,最好揉得再也看不见。
回临安后,事情的发展远远偏离了她的想象,而且,也远远不是她能掌控得了的。
她的手抚着左胸口。
她仅剩下的,还能掌控的这处,好像也要失控了。
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