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李渝宗把乐喜送到门口,犹豫地道:“乐神医,您老说的法子,真的行吗?”
乐喜点头道:“行,没有比这更行的了。”
他想到了什么似的,吩咐道:“你去准备点儿温补的汤药,还有那个药膏来。”
李渝宗没反应过来:“什么药膏?”
乐喜道:“什么药膏,还要我来说,小宗子,你行不行啊,温存后,给娘娘们要备下的。”
“你们皇上那般龙精虎猛,现在身体里还有极冲的药性,那姑娘细皮嫩肉的,能受得住?”
李渝宗的老脸头一回臊得慌:“可昭阳殿没有留宿过别的娘娘小主们。”
在旁的事情都能举一反三的李大总管,在这事儿上还是个生手。
这也不能怪他,他跟在武肃帝身边这般久,何曾见过这阵仗,宫里的绿头牌都生了锈。
李渝宗哪里晓得事后要备下何物。
乐喜道:“娘娘们没留宿过?”
李渝宗重重点头。
乐喜默然良久,心有不忍地道:“这姑娘是个可怜的,还是我亲自写张药膏的方子,你们按照这个去备下。”
外边还是青天白日,殿内一片昏暗。
殿门关得紧紧的,外头都是层层的黑甲卫在看守,连一丝风声都透不进来,殿中静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