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包感觉的没错。
因为她身上的奶味,婴儿味道,也可能刚生育散发的母性,被陷入巨大恐惧的小老虎当成了救命稻草。
把她当成了妈妈。
“它妈妈被杀了,被抓的时候还在吃奶,妈妈,它好可怜呀。”楚小桃明白道理讲不通的,灵机一动改走煽情路线和煽动群众路线,“呜呜,饱饱,你说是不是啊。”
楚饱饱其实只懂了个大概,但大姐求救,不帮的话后果很严重,立刻嚎啕大哭:“小老虎好可怜啊,没有了妈妈,呜呜呜,妈妈,我们留下它吧。”
哭着哭着,他捋顺其中关系,假哭变成真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妈,妈妈,我害怕。”
盛小包心疼的眼泪汪汪,赶紧抱在怀里哄:“乖饱饱,妈妈哪里都不去,你不会没有妈妈的。”
儿子被吓坏了呢。
小老虎犹犹豫豫跟着过来,两只爪爪抱住盛小包的脚,可怜兮兮叫:“麻嗷,麻嗷。”
“愁死我了,这可怎么办啊。”盛小包揍人的想法没了,愁的仰天长叹。
小老虎看着挺可爱的,留下也不是不可以,城里有钱人就有养宠物的,小区里经常外出探险也有养狗的,狗的听力灵敏,往往比人先察觉到危险。
但这是老虎啊。
吃肉的老虎!
楚小桃弱弱道:“它还没长牙,吃不了肉,喂奶就行。”
“喂它奶?”盛小包像听到什么笑话,眼睛瞪的老大,“闺女,你把你爹和你娘卖了吧。”
一罐奶粉好几千,好不容易她来奶水了,又来只吃奶的老虎。
趁她说话的功夫,小老虎顺着她的大腿像爬树般,蹭蹭几下窜上来,毛绒绒的脑袋在她怀里蹭啊蹭:“嗷呜~”
意图很明显。
被抓到现在它什么都没吃,早饿的不行了,要吃奶奶。
盛小包:“……”
楚文山回家时满脸喜气洋洋,走路带风。
乱石堆公示期一切顺利,看到的人压根不放在心上,只要再熬过最后一段时间,就到手了。
当然,最大的好事——老婆来奶水了。
“我回来了。”楚文山推开门发现有些不对劲,往常迎接他的孩子一个没有。
他放下路上顺手买的蘑菇,看看四周,阳台上好像有动静,刚打算去,楼道传来吭吭的脚步声。
楚大米跑的满头大汗,手里拿着一捆细长的树枝。
楚文山皱眉:“家里没柴火了?”
他记得前几天刚买了木材,即使没了,也不至于用这么细的。
“爸,你回来了,不是烧的,给小番茄用的——哎呀,你别挡路,妹妹急等着用呢。”楚大米使劲推开父亲,一溜烟跑向阳台。
系统出品果然不凡。
小番茄一共六棵,同样是成年苗,挂着小黄花,最顶端已经挂了果。
楚小桃认真开始掐尖,系统的苗非常茁壮,但这不代表可以坐享其成,要知道,所有植物的本能是繁衍后代,会抓住一切的机会开花结果。
而作为一名合格的农大学生,楚小桃非常明白,当前还不行,要把更多的营养给枝蔓。
掐尖,控制高度,使其横向生长。
楚文山以为眼花了,使劲揉揉眼:“........”
家里种东西不意外,老婆给他说了,但这绿油油绿的发黑,挂着果的小番茄?
楚小桃一本正经解释:“自由市场买的,五十块一棵。”
楚文山:“.......”
换个人说,他肯定不信的,骗谁呢,他可是农业部的好吧。
这样挂果的成年苗怎么可能卖,等不了多久,果实挂满枝头,不知道多少个五十块。
楚文山茫然站了片刻,发现没人搭理,决定去问问老婆。
厨房在北阳台。
能下地后,盛小包便不让女儿做饭了。
门开的刹那,一团黄呼呼的毛团受到惊吓,快的变成了团影子,顺着盛小包大腿窜到她肩膀。
楚文山:“.......”
一定是幻觉!
家里怎么可能会有老虎呢?
小老虎目光警惕,浑身的毛发炸起,向闯入者发出威胁:“嗷呜,嗷呜!”
楚文山艰难压下口水,喃喃道:“老婆,你肩膀上好像趴着老虎。”
“我眼睛又不瞎。”盛小包表情麻木,或者说生无可恋,“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小老虎把她当成了妈妈,寸步不离,走哪跟哪,按照女儿的话说,人家刚失去妈妈,太可怜了。
谁来可怜她?
楚文山感觉好像失去了语言功能:“怎,怎么来的?”
盛小包狞笑:“你的宝贝小女儿买的,花了两万块——打的欠条,哦对了,我以后是小老虎的奶妈,万一奶水不够,你说我是喂你的小儿子知了精,还是小老虎呢。”
说是喂奶粉,但一盒五千块,她哪里舍得?
盛小包狠狠搅动正在熬的小米粥,只能自己多努力,多产奶.......
小老虎就这样留下来。
作为奶妈,盛小包获得起名权,她不负众望,延续一贯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