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雨的缘故,姚白竹的衣服紧贴在身上,身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人群中的毛头小子们,目光露骨而热烈,其中一个男人高声喊道,“把车和这个女人留下,我们就放你们走。”
郁寒青站到姚白竹面前,挡住那些恶心的视线,眼神冰冷的骇人,“找死。”
姚白竹却推开郁寒青,走向刚才说话的男人,“是你想让我留下来吗?那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本事。”
男人看清了她的脸,笑的更加猥琐,“我的本事大着呢,你试试就知道了。”
“是吗?我可就试试了。”
话刚说完,直接一脚把人给踹飞了。
这一脚姚白竹用了十成的力气。
人直接飞出去了十几米。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
嘴巴张得最大的就是黑哥。
反应过来,黑哥惊叹一声,卧槽。
老板娘竟然这么猛,这下老板早上的疲惫能说通了。
不是老板太弱,而是老板娘实在太强。
“还愣着干什么,打啊!”
姚白竹朝这两个丝毫没有默契的人吼了一声。
两人迅速行动起来。
虽然知道姚白竹很厉害,但是郁寒青还是忍不住跑到她身边保护她。
姚白竹的那一脚太惊人,对面的气势一下子软了。
再加上打架不要命的黑哥,还有急需找回男人自尊心的郁寒青,以及战斗力超强的姚白竹。
这场混战,毫无疑问的三人胜利了。
虽然三人身上不免挂了点彩,但是跟躺了一地,痛苦哀嚎的劫匪相比,三人的伤实在算不了什么。
姚白竹一脚踩在地上之人的背上,看向周围,右手拿着铁棍,在左手心轻轻的拍着,语气轻佻,“怎么样?还有谁要试试的?”
大雨像断了线的珠子打在她的身上,湿透的长马尾紧紧贴在身上,脸颊旁散落着几缕因为打架而掉落的头发,贴在洁白的皮肤上,黑白对比之下,美的惊人。
脸上的水珠,顺着下巴,砸落在胸前。
顺着身上的曲线向下流淌。
整个人像是刚出水的水妖,危险而又迷人。
郁寒青看呆了,此刻,痛呼声、求饶声、雨声,他都听不见了,耳朵像蒙了一层鼓膜,只剩下心脏在上面咚咚的敲打。
他心里升起一个的龌龊的想法,想把这个女妖掳走,藏起来,据为己有。
“老板、老板、老板!”
黑哥把车下的树干清理好,正准备出发,却发现郁寒青还呆呆的站在雨里。
他走到郁寒青面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没啥啊,不过是刚才老板娘站过的地方。
老板娘早都进驾驶室换衣服去了,老板还在这瞅啥呀。
郁寒青这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该走了。老板娘早都上车了。”
“哦,我马上就去。”
郁寒青并没有马上上车,他找到了刚才朝姚白竹放话的人。
觊觎她、妄想染指她的人,都该死。
此刻姚白竹已经换了干燥的衣裳,头发用干毛巾包裹着,拿了一块桃酥吃着。
刚才打人消耗太多,她饿的厉害。
郁寒青上车后,就看到她像只松鼠一样,咔嚓咔嚓的啃着桃酥。
因为害怕掉渣,姚白竹一手拿着桃酥,一手接着碎渣,头还往前伸着,看着格外像小动物。
嘴唇上都是碎渣,郁寒青的手快过脑子,直接抬手擦了过去。
碰到柔软嘴唇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恍了一下。
像是掩盖自己的尴尬,又像是再确认一下软弹的触感,郁寒青又重重擦了一下,“看你吃的,到处都是渣渣。”
语气颇为嫌弃。
姚白竹撇了撇嘴,切了一声,“瞎干净。”
吃桃酥不掉渣,那跟吃饼子有啥区别。
就是要掉渣才酥脆。
姚白竹掏出纸巾又擦了一遍,让郁寒青看,“还有没有了?”
看了下被她擦得鲜红欲滴的嘴唇,郁寒青咽了下口水,“没有了。”
“好了。对了,你们把衣服换一下吧。”
两人还穿着湿透的衣服,说着,姚白竹把后座前的帘子拉上了。
这帘子,是郁寒青特意让人做的,就是为了给姚白竹一点私密空间,没想到此刻派上了用场。
换好衣服,姚白竹又递过来一瓶紫药水和棉签,“也不知道你们伤哪儿了,你们俩互相擦擦吧。”
“都是小伤,我不用,老板娘,你给老板擦就行。”黑哥说。
打了一架,黑哥对姚白竹佩服的五体投地,话都多了不少,开口闭口老板娘,叫的比老板都亲热。
姚白竹把紫药水递给郁寒青,但郁寒青没接,而是撸起了袖子,把胳膊伸到了姚白竹面前。
一副让她帮忙擦的架势。
他算是明白了,姚白竹不止力气大,神经也大,要追她,就得把自己送到她面前。
等她自己发现,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姚白竹以为他自己不方便,就给他涂了药。
郁寒青这小子瘦虽瘦,但是肌肉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