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下巴被掐得生疼,施浅是皇级,力气不小,随便一捏对于这种脆皮来说都是致命的伤害。
“啊啊…”她吃疼的叫了一声,翻译器传出来的话语让她瞪大了双眼,“你胡说,圣者伟大仁善,怎么可能让你们承受这种伤害,你们跟圣者不对付,自然不会跟我们说实话,诋毁他有什么意思吗?”
“不会是因为被我说中了,你们本质上就是个见利忘义的人,但是为了掩藏自己是个不堪的人,所以隐藏了事实。”
“将圣者的仁善当成了你们的遮羞布,在这里诋毁他,你们真是一群畜生,真不要脸。”
轻轻嘲讽的看着那队人,被掐红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意,她赤裸裸的看不起他们,“这么强大的术法,凭什么给你们,没有圣者,你们能有现在?”
“要不是因为圣者善良,见你们不易,传给你们这么好的法术,你觉得你们能抓到我们?不过是一群井底之蛙罢了。”
“我要是你们都不好意思做人,毕竟我可做不出像你们一样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就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她又说道,“圣者给了你们这么强大的术法,是为了让你们拯救世界的,如果他没有给你们,你们觉得自己有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吗?一群实力不怎么强大平民。”
“没有圣者,你们什么都不是。”
施浅都气笑了,“你们刚才听到她说什么没有?她好像认为圣者天下无敌啊?院长,她是脑子不太正常,你刚好是医生,恰好可以给她治一治。”
“人跟傻子不能计较,否则就真的成了傻子。”
她将人放下,“这群蠢货跟新研究院那边的一模一样,我都不好意思打她,就怕她叫得更大声了。”
清昭走过来,将手搭在了她肩膀上。
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些人,目光落到了那位名为轻轻的女孩上,“你们觉不觉得,她有点像一个人。”
“谁啊?”
“谷玉津啊。”
她蹲下来,像在打量什么有意思的人一样,满脸的趣味,“你别忘了,谷玉津是圣者亲自教出来的学生,一直都7一副傲慢的姿态,自以为天下最强,但是自从被院长扇了一巴掌之后,整个人性格大变。”
“根据我得到的消息,据说是因为打击太大,所以导致整个人沉稳了不少,终于不再将‘老子我最强’这几个子挂在脸上了。”
“现在踏实多了,我还觉得挺可惜的。”
施浅打着哈欠,“可惜什么?”
清昭嗤笑,“可惜他不再像面前这个人一样蠢,不然我觉得我还能拿捏他十几年,他现在变聪明了,消息也不好得到,我都快愁死了。”
“如果他依旧像面前这个人一样的只有勇气,没有脑子该有多好,我好怀念他当初霸气得傻不拉几的模样。”
轻轻听出来了,她们两个是在讽刺自己。
当即瞪大了眼睛。
宋睿打了个哈欠,“行了你们,别跟他们讲话,我怕他们真的把自己当根葱。”
施浅当然不会。
因为就从这个轻轻刚才的话,他们就知道这群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了。
圣者的无脑粉丝。
为圣者生,为圣者死,为圣者框框撞大墙。
此等关爱之情感天动地。
跟这种脑残粉说话,他们都得担心面前的这人转身给他们安利她的偶像。
施浅摇了摇头,嫌弃的摇了摇头,对于这种脑残粉,她尊敬理解,但是无法容忍其他人辛苦付出的一切,都被他们一张嘴就放到了所谓的圣者身上。
咋地?
你家圣者是什么了不得的天纵奇才吗?
什么伟大的功劳都是他的。
就连他们自己变强大也是因为他。
什么玩意儿,晦气。
但是对于这种脑残粉,很多人都会分为两个派系。
一是上去跟他们撕。
二是沉着理智嫌弃的离他们远点。
这两种,无论选哪一种,都会让人觉得吃了一坨狗屎一样的恶心。
毕竟没办法,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本身就是出于自己的思维,她本身就觉得自己说得没有错,哪怕自己真的说错了,做错了,也是别人的错。
是别人误导她的,自己本身就没有错。
这种人真的很恶心,连人类最基础的反思能力都没有,一切都以自己为中心。
坦白讲,那就是自私。
偏执的自私。
一条路走到黑的人是偏执,不承认自己有错的人是自私。
这两者特质一旦结合在一个身上,那对于其他人来说,就是灾难。
遇见这种人,更是灾难。
他本质上就是一个为了满足自己,而伤害其他人的人。
施浅不再看向他们,走向了施容那里,“院长,你在看什么呢?”
施容将透明的平板晃了晃,“我在处理废土的事物,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你们刚才问出了什么没有。”
“没有。”施浅耸耸肩,“他们是圣者的脑残粉,已经魔障了的那种,张口闭口都是骂我们,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整整几分钟,全都是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