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童廉的要害捏在我们手里,他虽算聪明,也太笨,事无转圜的情况下,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保全更多。”秦衍沉着道,“当务之急,查清楚,那杯茶,到底内侍放错的,还童廉要求调换的。”
秦元志明白他的意思,按照计划,确实应该童廉要求调换,若内侍放错的,太子却还说童廉要求调换的,那就证明太子也有参与件事。
“好了,别耷拉个脸了,折进去一个童廉让我们看清个对手,笔交易,亏。子还长得很,目光也要放长远些。”秦衍重新摊开一本公文。
秦元志颔首,正要说话,却猛然警觉。
他悄然起身,蹑足到书房窗前,猛的推开窗户。
外头秦思莞正俯身捡纸鸢,闻声惊得抬头瞠目,嗔怪道:“阿爷,你吓我一跳。”
秦元志见她,稍稍松了口气,问道:“你在此做甚?”
秦思莞他挥挥手中的纸鸢,道:“才女儿在后院放纸鸢,线断了,纸鸢飘到外院了。”
秦元志点一点头,道:“回去吧,以后要擅自靠近祖父的书房。”
秦思莞娇俏笑道:“知道啦,正因祖父的书房,我才没让下人捡,亲自捡了。”
秦元志见她走了,关上窗户回到秦衍的书案旁。
秦衍道:“莞儿也老大小了,时候给她寻个正经婆家,收一收性子了。”
秦元志道:“莞儿一懂事,阿爷觉着她还需要收一收性子么?”
“你没听到外面那些传言?”秦衍抬眸看他。
秦元志一脸解。
秦衍却没再多说,秦元志只得暂且记下,准备待会儿回去问一问秦思莞她阿娘。
秦思莞拎着风筝走在回后院的路上,小脸紧绷,几乎要克制住内心的兴奋。
阿娘总爱说女子掺和他们男子的事,凭什么能掺和?除了性别一样,论智慧手段,女子比男子差在哪儿了?
瞧着吧,该她秦思莞施展手段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