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羽绒服,仿佛置身于另一个季节之中。
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瑟缩着身子,整个人都在打冷战。
田永丰见状,心中涌起一阵疑惑:“你怎么回事?这么热的天,你穿羽绒服?”
王道长眉头紧锁,面露苦色:“我也不知道,最近总感觉身上凉津津的,穿再多衣服也不管用,而且很累,干什么都提不起劲,肩膀也很沉,像被压了什么东西似的。”
除此之外他还经常做噩梦,梦到自己睡在夹缝中,像被鬼压床一般,浑身动弹不得。
这段时间他浑身酸软无力,倍感煎熬。
看着王道长狼狈不堪的模样,田永丰脑海中忽然蹦出一个想法:“你不会是被人下咒了吧?”
王道长愁容更甚:“我让同道中人看过了,没什么发现。”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症状的?”田永丰又问。
王道长想了想:“好像是买水军黑殷灵的那段时间吧。”
“黑她什么?”
“我”王道长想说什么,话却突然卡在了嗓子里。
是啊,黑她什么?
他只记得自己气不过,买了水军在网上带节奏骂殷灵,可是带的什么节奏,怎么没有印象了呢。
“我忘了”王道长茫然地回道,但他随即又意识到什么,“您的意思是殷灵给我下咒?”
田永丰思索了片刻:“我觉得你得罪的人里,应该只有她有这个本事,下咒还能不被人发现。”
听他这么一说,王道长也对殷灵有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