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自强随手将脸盆扔到地上,任由化肥洒落一地。
而后他手上稍稍用力,就轻而易举把闫翠萍拉到怀中。
闫翠萍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你耍什么流氓,放开我!”
骆自强自顾自凑到闫翠萍耳边,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嫂子,新荣哥常年不在家,你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都说女人四十如虎,你就不难受吗?”
听到这种无耻下流的言论,闫翠萍瞬间涨红了脸,她拼命推着骆自强的胸膛,并怒道:“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骆自强无所畏惧地笑着,手臂轻轻用力便将闫翠萍抱了起来,随后一个旋身将她压到了草地上。
“你喊啊,如果被人看到,我就说是你耐不住寂寞主动勾引我。”
闫翠萍羞愤难当,只能奋力挣扎,可她力气再大,也始终是一个女人,更何况她面对的是个身高一米八的壮汉。
所以不论她怎么反抗,骆自强依然紧紧箍着她的腰,纹丝不动。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要命了是不是!”闫翠萍低吼道。
现在已经是晌午,地里几乎没什么人,再加上一米高的玉米稞挡住了两人的身影,很难有人发现。
想到这闫翠萍心里不禁升起一股绝望,如果骆自强要对她图谋不轨,她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骆自强用自己庞大的身躯紧紧束缚着闫翠萍,一脸坏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嫂子,不如你跟我试试,我保证让你舒服。”
“你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
“我又不是没犯过。”骆自强无所谓地说道。
紧接着,他就低头去亲闫翠萍的嘴唇,而闫翠萍厌恶地扭过头,那一吻落在了脸上。
骆自强不以为然,反而一脸陶醉地说:“嫂子,你就跟了我吧,尤新荣能给你的,我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我听村里人说,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你就不想报复他吗?”
“跟我睡一觉,你不仅能快活,还能出口恶气,何乐而不为呢。”
说着他就去撕扯闫翠萍的衣服。
闫翠萍恼羞成怒,随手抓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在了骆自强的额头上。
趁对方有所松懈,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慌不择路地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