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面容清瘦,气色很差,但依然能看出她年轻时的风采,她时不时捂着嘴咳嗽几声,身体情况很差。
阮七七搬了把椅子,大大方方地放在谢桃枝面前,粗声粗气喝道:「坐下!」
她又对甲亢男人说道:「领导,地主婆虽然是坏分子,但现在是重要证人,她这病恹恹的,随时都可能断气,让她坐着吧,就算断气也得等作了证再断,你说是不?」
甲亢男人本来都起了疑心,觉得看错了阮七七,居然对地主婆这麽好,听了她一番话后,疑心顿时消失了。
「不错,死也得等作了证再死!」
甲亢男人面露赞许,还朝谢桃枝看了眼,眉头微皱,眼神很嫌恶。
白欢喜祖孙俩表现得唯唯诺诺的,一声也不敢吭,她搀扶着奶奶坐下,心里很感激阮七七。
她知道阮七七是故意那样说的,要不然割尾会肯定会起疑心。
谢桃枝坐下后,舒了口气,感觉好受了些,站着着实吃不消。
「报告,白丰收屁股上有胎记,和阮桂明的一模一样!」
手下带着白丰收出来了,大声汇报。
大家都变了脸色,看向阮桂明的眼神也变了,还真是地主崽子啊!
「果然是地主崽子,难怪好吃懒做,还想抢我家的房子,比周扒皮还狠,同志们,打到阮桂明啊!」
阮七七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个小凳子,站在上面振臂高呼,叫完后,她奋勇当先地冲过去,揪着阮桂明衣领拳打脚踢。
阮小雪和阮霜降也冲过来帮忙,三姐妹恨极了这一家,下手特别狠。
「地主崽子还敢反抗?老子代表贫农灭了你!」
阮七七挨了阮桂明一拳,怒火上涨,疯了一样扑上去,将阮桂明按在地上,她骑上去左右开弓地揍。
甲亢男人一伙人都看傻了眼,卧槽,这姑娘也太积极了,不知道还以为她才是割尾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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