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了纪湘莲这个恶心东西,家属楼都感觉空气清新了不少,礼拜天休完,又要去上班了,早上吃蛋糕,昨天阮七七心情很好,做了不少蛋糕,没吃完。
陆野喜欢吃甜食,剩下的蛋糕由他包圆了。
吃完早饭,他们各上各班,阮七七骑着车,慢悠悠地去酒厂,路上还买了个荷叶饭,一会儿到办公室吃。
酒厂早上八点打卡,阮七七卡着七点59分59秒,在厂门口打卡,打完卡后,她更不着急了,慢悠悠地去停车,提着包悠哉悠哉地去办公楼。
路上人很多,大家都慢悠悠的,还有人停下来聊天,每个人身上都透着股『混日子』的懒散劲儿。
还有些提着菜篮的大妈,一手提篮子,一手牵小孩,准备回家属楼。
一颗尖尖的石头飞了过来,朝着阮七七的面门,要是被砸中了,肯定要砸个窟窿。
阮七七灵活地闪开。
「啪」
石头掉在地上,她捡了起来,石头有个锐角,特别锋利,显然是精心挑选的石头,想蓄意谋害她。
阮七七扭过头,立刻锁定了一对祖孙。
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牵着个三四岁的男孩,对上她的眼神,大妈显得很慌,牵着孙子就要走。
「你孙子?小模样怪可爱的!」
阮七七走了过去,并没骂人,还夸起了孩子。
大妈松了口气,还以为她不知道石头是孙子扔的。
「是我孙子,我们要回家了。」
「哎呀,你孙子还穿开档裤呢!」
阮七七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小男孩有点害羞,伸手去挡,但很快他整个人就悬空了,后衣领被提溜了起来。
「你要干什麽?」
大妈吓了一跳,扑过来想救孙子。
「我没见过开档裤,看看!」
阮七七单手提起男孩,举到面前,她盯着看了几秒,表情很严肃,仿佛真的在研究什麽。
旁边的人都瞠目结舌,从来没见过如此豪放的癫婆,虽然孩子小,可也是个鸟啊,这也太豪放了!
「小朋友,不可以乱扔石头哦,否则就要弹弹弹,弹走小小鸟哦!」
阮七七表情很正经,大家听得一头雾水,弹走什麽鸟?
小男孩也一脸迷茫,大眼睛里都是清澈,根本听不懂。
然后,大家就看到阮七七,拈起了兰花指,连弹了好几下,动作利索,绝不拖泥带水。
「哇……」
小男孩懵逼了几秒,随后嚎啕大哭,太疼了。
呜呜……以后他再也不乱扔石头了!
「以后还扔不扔石头?」
阮七七微微笑了笑,露出八颗牙。
「不扔了……奶奶让我扔的……呜呜……」
小男孩使劲摇头,小脸都吓白了。
「姐姐就喜欢说实话的好孩子,奖你颗糖吃!」
阮七七变戏法一样,拿出一颗奶糖,塞到小男孩的口袋里,将他放了下来。
小男孩脸上还挂着泪珠,嘴却咧着笑了,迫不及待地撕糖纸,将奶糖塞进嘴里,所有的伤心和难受,都被奶糖治愈了,甚至还希望阮七七再弹几下,他愿意的。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还有大妈愤怒的咆哮声,她脸上的巴掌印震耳欲聋。
「是不是想去农场陪你男人?」
阮七七打完巴掌后,冷声警告,虽然没见过这大妈,但能猜出来,酒厂最恨她的,就是齐怀民的家属了。
大妈变了脸色,气势一下子弱了。
阮七七哼了声,转身走了。
她弹小鸟的丰功伟绩,不到半天,就传遍了酒厂,宣传科的科长三人,看她的眼神一言难尽,对她也更加忌惮了。
这阮七七不仅癫,还不要脸,背景也厚,真他玛是个打不坏煮不烂的铜豌豆。
「宣师傅,你怎麽没打开水?」
阮七七进了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泡茶,喝个愉悦的上午茶。
不过她现在不自己打开水了,都交待给了宣师傅。
谁让宣师傅以前跟着齐怀民何慧玲混,倒她的开水呢!
「忘了,你自己打一下!」
宣师傅身为副书记的公子,当然不是随和好性的人,给阮七七打了两天开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行。」
阮七七很好说话,提着热水瓶就要去打开水,路过宣师傅时,她不经意道:「宣师傅,你堂客知道你钱包里的相片,是你相好不?」
宣师傅面色大变,下意识地去掏裤口袋里的钱包。
科长和副科长都尖起了耳朵,连报纸都顾不上看了。
这可是新鲜大瓜啊,没想到宣师傅和老婆那麽恩爱,在外面都有相好呢!
「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确实有潘安之貌啊!」
阮七七凑在他耳边,小小声地说着虎狼之词。
宣师傅脸色越来越白,身体也在颤抖,这疯丫头是怎麽知道的?
这事要是让爹娘和老婆知道,他肯定没活路了。
「我去打开水,小阮你休息!」
宣师傅果断起身,抢了阮七七手上的热水瓶。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