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婆的情况有好转,她想找你再给她开药。”
盛南珍说道:“我现在要去镇上,等我从镇上回来,我就去看看她。”
“你现在不能过去吗?”
盛南珍:“不行。”
一来她不能浪费傅博延的时间,要是她现在去看阿喜婆,是不是就得自己走路到镇上去?
双重减法,没有效率的事她不做。
而且阿喜婆的情况她知道,她去镇上反而能帮她拿药。
盛南珍:“阿喜婆的情况也不急于这几个钟头。”
来人:“……”肯定不着急几个小时,但是他们就怕盛南珍不愿意去看阿喜婆。
盛南珍:“既然我答应了,我就会过去。”
“我是负责传话的,你要是不去,我没办法交代。”
傅博延最讨厌这种啰里八嗦,还给别人施加压力的人。
“她都已经跟你说了,去完镇上回来就会过去,你还想要求她做什么?”
一双冰凉冷烈而又带着压迫气势的眼神看过来,吓得对方说不出话。
他只能看向盛南珍:“那你可说好了,说要去看,就一定要去看,不然阿喜婆要是出事,就是你的责任。”
“你们郭家村的人都喜欢做强盗,连思维和逻辑都是强盗形式的吗?”傅博延见对方强行把责任压在盛南珍的身上,眸光更冷。
“不是,不是的。”
盛南珍:“你先回去吧,就告诉阿喜婆,我从镇上回来会进去看她。”
这个人这才不敢再说话。
盛南珍又对傅博延说道:“我们走吧。”
“嗯……”
突然发现,“我们……”才是最动听的字眼!
傅博延这次踩的没之前那么快,他问盛南珍:“阿喜婆是怎么回事?”
盛南珍才将阿喜婆是郭阿三奶奶的事告诉傅博延。
傅博延:“之前怎么没说?”
他还真不知道盛南珍中间发生了这么一件事儿。
盛南珍:“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那你觉得什么才是大事?”
傅博延声音说的不大,通过风儿传过来,盛南珍听得有点模糊。
她便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了?”
“……”
一路到达镇上,盛南珍从未问过傅博延到镇上是去做什么。
傅博延把盛南珍送到卫生所门口就离开了。
盛南珍想起上次中年大叔跟她交代过的事,要送十份草药丸子到他店里面去。
盛南珍走到对面的店铺,说道:“大叔草药来了。”
“呀,草药来了,好好好,之前跟你交代要十份草药。”
盛南珍说道:“有,我给你准备了十份。”
“我亲戚又打电话过来说还要另外加五份,你手上有没有?”
“有的。”
盛南珍又装了五份给大叔。
她告诉大叔:“今天开始我哥也去城里卖青草药了。”
“这样啊,那你们去城里哪个地方卖呀?”
“……我暂时还不知道我哥在哪卖,今天晚上问一问,下次来的时候告诉您一声。”
“行行行,你要是确定地址在哪,我就打电话告诉我城里面的亲戚,让他们自己去买,这样也方便许多。”
“谢谢大叔了。”
“不客气,不客气,能够解决问题才好。”
盛南珍送完药,又回到卫生所旁边的地方继续做生意。
她刚把布袋子放下,正准备一份一份的把青草药分开来,就有人来到她身边,冷声冷气的说道:“你过去一点。”
盛南珍抬眸看了对方一眼,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一脸横肉,看她的眼神很冷,跟她欠了他的钱一样。
但是,这里是公共地方,她也在这里摆地摊很多次了,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现在竟然有人跟她争脚下这一寸地了?
“我为什么要过去?你怎么不去那边?”
一大早,就遇到不讲理的人。
更何况,她在这里摆摊还和卫生院打过招呼。
对方这是看她是女孩,故意要欺负她吧!
“跟你说话呢,让你过去,听到了没有?”老汉一定要盛南珍退开,态度非常的强硬,一个花鼓担挤到了盛南珍的脚边。
这是一种走街串巷卖的小杂货担子,买胭脂水粉,橡皮绳,扎头绳,头油,还有一些溜金的假首饰,总之东西很杂,也很多。
这种担子一般存活在乡下地方,因为乡下没有人卖这种东西,所以,这种小担子,却了乡下,每次都能招来很多女孩子的围观。
但是,这样的担子摆到医院门口,是不是有点不太适合?
盛南珍还没问对方呢,老汉又吼道:“年纪轻轻就耳背了是不是?都跟你说了这么久,你还不过去?”
盛南珍的眼皮轻轻地抬了一下,看了对面老头一眼,却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
挑担子用的是一根扁担。
老汉将扁担拿起来,一横,朝着盛南珍的脚就插了过来。
盛南珍看着对方这架势,这不是来做生意的,是来给找麻烦的!
真没想到,镇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