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珍不再回复翁二的话,毕竟跟不相信的人,说再多也没有用。
但,盛南珍要朝外边走,翁二却挡在她的面前。
“你不能走,你以为你能走得掉吗?”
害他刚刚直接跪到地上,现在就想一走了之?
“你刚刚伤到我。”
盛南珍:“我没说我要走,但我得出去。至于,伤到你的话,你问问这里有谁看到了?”
翁二:“刚刚明明是……”
翁二还想说什么,但突然发现,这种事越说他越丢脸。
所以,翁二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
而梁父刚刚走开了一会,回来就听翁家兄弟说盛南珍的事,他立即对盛南珍说道:“从现在起,就得待在这里,直到他有生气,否则我们不会放过你。”
盛南珍:“你这句话我可以接受,但等一下他有生气了,你要怎么跟我解释你现在对我说的话?”
梁父:“……”突然有些哑。
他希望他儿子可以好起来。
但,一个小女孩,能比医院的医生更厉害?
翁二丢了脸,更不肯让盛南珍多走一步。
“你就在这里等着。”他指着一个小拐角,示意盛南珍去蹲着。
盛南珍一定要听他的话?她冷冷的眸一掀:“等你们想好病人醒过来要怎么跟我交代再说吧。”
“说不能走就不能走。”梁父在后面喊。
“我没说我要离开。”盛南珍语气里透着愠怒,梁家的人没这么泼皮,就翁家的人,想死还要拖着别人。
翁二是因为刚刚跪的那一下,现在想跟盛南珍较劲。
借着自己身强体壮,他想教训盛南珍。
可盛南珍的手一拔,翁二照样,不受控制地往后退开了。
方阿姨没离开,一见到盛南珍,她赶紧问道:“怎么样了?”
她很好奇,医院放弃医治的人,这个小同志能不能治好?
但能不能治好是一回事,惹了一身腥才是重要的。
盛南珍:“ 方阿姨,没事了。”
方阿姨:“醒了吗?”
盛南珍:“还没,喝得太晚了,要等一下,药效因人而异,也因病情的严重程度而产生不同的效果。”
盛南珍并不着急。
她看了一眼医院外面墙壁上的大时钟,已经下午两点半了。
“咚咚”响声刚好响起。
盛南珍眉头微皱,来到城里边,她还没去买自己需要的东西呢。
幸好她刚刚来了,再迟个半小时,哪怕药已经灌下去,也没什么作用。
“方阿姨,你要回去了吗?”
“我现在怎么回去,我在这边,帮你看看情况。”
盛南珍觉得方阿姨也是个热心的人,两人在外面聊起了天。
傅博延进了医院大门,远远就看到盛南珍和一个老阿姨在聊天。
这么着急的跑到医院和这一个老女人聊天?
但,傅博延没进来,只在外面等着。
盛南珍和方阿姨谈话,才知道,方阿姨是个老知青。
她和华海的母亲年轻时一起下过乡,两人有着革命般的情谊……
病房里边,梁母的眼睛,一直在紧紧地盯着儿子。
不管翁二怎么说,她总觉得药是她最后一丝寄托,最后一丝希望。
如果没有反应,该怎么办?
白发人做不到送黑发人,她忍不住眼泪不停的流。
梁父看了一眼,就是说不出半句话来,心里也是莫名的哀戚。
医生甚至告诉他们,最好把尸体火化,他们怎么可能火化?
就是拼了命,也要把尸体送回山里,入土为安!
梁母突然感觉手心里握着的手动了一下
毕竟儿子只是睡着,他的心跳还没有停止。
梁母瞬间一喜,朝着梁栋看过去,梁栋的手只动了一下,就没有其他反应。
梁母心里的欢喜,突然掉落了下去。
盛南珍看着时钟,已经指向三点了,她对方阿姨说道:“方阿姨,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人就需要有一个健康良好的心态,我去看一下里面是什么情况,准备回家了。”
“这就能回家了?”方阿姨问道。
盛南珍:“看看情况。”
盛南珍要进去的时候,翁二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要不是盛南珍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一定会冲过去拉住人的。
盛南珍刚进来,梁母就问道:“你不是说药有效吗?”
盛南珍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伸手抓起梁栋的手,把了一下脉。
两分钟之后,盛南珍才开口:“是有用。”
“你从哪看出有用的?”
盛南珍:“他太过虚弱,现在睡着了。”
“不可能,他就没有醒过来。”梁母非常清楚,儿子没醒。
盛南珍说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话,现在就去找医生过来,让医生看看他,问问看,现在是不是睡着了。”
梁母赶紧让梁父去找医生。
医生来了之后,啧啧称奇:“他明明已经没有脉象了,现在竟然有脉象了。”
梁母一听,心里大喜,“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