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我也不说那么多话,要不然后面你五哥一定会说我知情不报。”
盛南珍说道:“放心吧,绝对不会说你的。”
徐林:“我是在意被说人吗?我是说你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受到任何的伤害,否则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妈和你哥了。”
如果和她五哥将来能够走到一起,徐林现在也算是半个嫂子,盛南珍的安危肯定要关心的。
“放心吧,不会有事,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而且这件事需要速战速决,不能够再继续拖下去,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徐林:“好,我知道的。”
苗秀见到卢舒,一开始没仔细看,以为出去几天的女儿回来了,高兴极了。“珍儿,你回来了,我马上给你爸打个电话,晚上想吃什么?”
卢舒被苗秀的热情给烫到,只能乖乖和喊道:“阿姨。”
盛南珍跟她互换了身份,但只是在某个层面上,她没办法喊盛南珍的母亲做妈,也没办法完完全全把盛南珍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
她这一声阿姨,可把苗秀给吓到了:“珍儿?”
苗秀朝着卢舒的脸仔仔细细的盯着,两秒之后她就摇头说道:“你不是我女儿,我珍儿去哪了?”
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后面是看着傅博延的,不是珍儿,傅博延难道认不出来吗?
“博延,究竟是怎么回事?”
傅博延这才说道:“阿姨你别担心,南珍没事,她现在正在学校里面,只不过有件事需要她配合,所以她现在和卢舒两个人暂时换了身份。”
苗秀感觉到事情不同寻常:“究竟是怎么回事,跟我说清楚,不要跟我拐弯抹角。”
傅博延:“有个人一直在盯着卢舒,但这个人我们到目前为止,抓了几次都没抓住,不得已,才用请君入瓮这个方法。”
请君入什么瓮,她不懂。
但是跟傅博延破案有关系的,再加上最近一直离奇的案子,苗秀心都下到喉咙口了:“博延,你真的让珍儿做这么危险的事,你开什么玩笑呢?”
作为一个母亲,特别是苗秀这种从乡下地方,慢慢接触大城市的妇女,让她一下子放开,那是不可能的事。
傅博延:“阿姨,你先别担心,事情没你想象中那么危险,我们有人在后面保护南珍的安全。”
“别跟我说什么大道理,我只是一个乡下女人,我要的很简单,就要我的女儿平平安安,那些危险的事你不能找别人去做吗?”
卢舒吓得不行,再怎么说,盛南珍这一次是替自己去遭遇危险的,如果盛南珍真的有点什么意外,她也于心难安。
她说道:“傅同志,阿姨说的对,要不换人吧,有什么专业的人员,如果没有专业的人员,我还是做回我自己吧。”
对她来说,她在把自己转化成为盛南珍,对她来说,这个角色转换一点也不方便,她都没办法接受自己突然的改变。
另一方面,那就是她也完完全全无法接受盛南珍的生活方式,倒不如回自己原来的生活,来得更简洁一些,现在完完全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再加上苗秀对盛南珍的担心,也会让她增加心理负担。
苗秀作为一个母亲,她的担心很合乎常理。
傅博延说道:“这次的事是我请南珍帮忙的,换成是你的话,你没办法应对那些危机。”
苗秀气得不行:“你觉得珍儿就能够面对那些危险吗?”
傅博延:“阿姨,你放心,我一定会保证南珍的安全。”
苗秀:“那你就保证不了卢舒的安全吗?”
傅博延:“……”
出于安全性考虑才这么做的,但是,他确实考虑到苗秀的情绪反应。
“阿姨,你先别着急,这件事我和南珍再商量。”
苗秀:“我不管她是怎么决定的,这件事我接受不了。”
卢舒显得特别为难,她不敢留在店铺里面。
扭头看向傅博延:“傅同志,我还是回学校去吧,你去把南珍接过来。 ”
傅博延:“这件事咱们要尊重南珍的意思。”
苗秀:“别的事她想怎么做我都没有意见,但是生命安全这种事我不允许她乱来。”
傅博延只好说道:“我现在去给她打个电话,等一下让她打电话回来。”
就在傅博延准备出去的时候,盛南酒过来了。
“妈。”
苗秀直接说道:“你来得正好,去学校把你妹接回来。”
盛南酒:“妈,我就是因为这件事过来的。”
苗秀愣了一下,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盛南酒:“妹已经打电话到工厂了,刚刚她已经跟爸说好了,是爸让我过来通知你的。”
苗秀一听急火攻心。
“你爸现在是什么意思,也要由着珍儿胡闹吗?”
盛南酒:“妈,不是的,怎么可能是由着妹妹胡闹呢,她做事一向来都是有计划的,你怎么变得这么不信任她了?”
对苗秀来说,钱是一回事,拿生命开玩笑是另外一回事,只要是跟生命有关系的,哪怕是再小的事,她都不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