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也不应算勒索,因为到目前为止,他们家也没有收到有任何人向他们提出拿钱去赎人的消息。
所以,他觉得,最主要还是有人寻仇。
因为孩子们现在年纪大了,自己在外面也搞了事业,最近这段时间他还挺放心,觉得傅玉茹已经在往更好的方向行走。
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
民警各处排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还是没有消息。
翁娴着急得不得了。
博春山:“你先回去吧,能做的事,我一定会尽力做的。”
翁娴这个时候怎么能够回去,她现在着急的恨不得自己出去找。
但是女儿不是失踪,不是迷路,是被人直接掳走的。
这些该死的杀千刀的。
他们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最近得罪了谁,居然就发生这种事情。
盛南风手握成拳头,朝着墙壁砸了。
盛南旗拉了拉他:“现在这个时候最主要是冷静,还要想办法,烦躁暴躁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盛南风的暴躁来自他现在没办法找到傅玉茹,也想不清楚,他们好端端的在校学生怎么会遇到这种恐怖事情!
他们在学校里面也没有以人为恶!
博春山这个时候也没有心情去安慰任何人,他非常的忙。
一定要把抓走女儿的人找出来。
……
傅玉茹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人掳走,她处在一种极度惊吓之中,
眼前一片漆黑!
脑袋被人套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嘴巴也被人塞了东西。
她看不见,也说不出话,一开始只能嘴巴呜呜作响。
后来,她被人一个手劈晕了。
在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不是在车里了,她不敢动,竖着耳朵听着周围的一切。
有酒瓶子碰撞的声音,还有人说话的声音:“你说,我们接这一单生意,得冒多大的险,这个女学生怎么就出动了那么多的警力?”
“我们该不会是捅了什么马蜂窝吧。”
傅玉茹想要开口说你们就是捅了马蜂窝,赶紧把我送回去。
但是想一想,她就冷静了,她要先听一听这些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保证自己的安全。
其实她很慌乱,心跳非常快,呼吸也有点急促,但要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甚至她会想到一个问题。
如果是盛南珍,她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
想到这个问题之后,她的呼吸就渐渐地平稳下来了。
“先把钱收到手再说吧。”男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来。
“嗯,拿了钱马上交过去,咱们就快点溜,外面现在到处都是民警,我们又把人送出去,也是一个问题。”
“先把这个地方看好了,要是出事了,咱俩都别想好。”
“你说,咱们能不能?”
这个男人喝了酒,说话的时候嘴巴里喷出酒气,一双迷离的眼睛似眯眯的看向倒在一边一动不动的女孩子。
女孩子还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露着一小截白藕一般的小腿。
酒精的刺激以及那白色的皮肤的刺激,他突然就站了起来,踢倒了后面的椅子。
痞里痞气的说道:“这么个白花花的人儿,要不咱们先享用一下?”
“我可告诉你,大财主没说要怎么样,我们现在还没拿到钱,你要是碰了她,到时候大财主不要货了,责任你承担吗?”
男人那上脑的精虫瞬间吓跑了。
他顿了一下。
“咱们哥们冒这么大的险,抓了这么一条货在这里,你现在不想办法把这条货送出去,换成钱,你还想上了这条货?等这条话变成咸鱼,你就得自己吞下去了! ”
另外一个脑子比较清晰,说道:“现在外面有那么多警力,说明他的身份不一般,一般的人失踪没有这么快,也没有这么多警员出动,所以我们现在想到的,应该是如何保命保住自己,而不是给自己增加麻烦。”
傅玉茹心跳如鼓,差一点跳到喉咙口了。
她现在被绑着手,塞着嘴巴。
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情……她都不敢想象该如何活下去。
盛南珍终于和高原到机场。
高原看了一眼天空。
盛南珍问道:“教授,你在看什么?”
高原意味深长的说道:“同样的是天空,不同的是人心。”
盛南珍微微一笑说道:“一个国家尚且不能大同,更别说一个世界了,所以,这是不可能是事。”
高原点头。
是啊,国家统一了,但是人心齐了吗?
他又何苦想着要天下人都接受?
不接受又如何?
这是一道没有答案的题。
飞机起飞。
盛南珍从两万里的高空俯瞰着大地。
蜿蜒的河流变成一条细线。
大地像是一块块颜色不一的碎布拼接起来一样,呈现着不同的形状和不同颜色。
……
傅博延并不知道傅玉茹出事了。
他们现在还在等着d贩们再一次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