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珍想了想说道:“如果是这样,我们是不是要从长计议,毕竟你都加派了人手了,结果,我们现在还是很被动,而且,我在怀疑卢舒的事跟腾原飘雪有关。”
傅博延说道:“卢舒的事要好好的查一查,你放心,一定能查出来的。”
盛南珍点头。
但是能查出来和能让那些人消失不是一回事。
“先看看卢舒的情况再说。”
……
这一边,叶惠依依不舍的和盛宝贝告别。
她亲了亲盛宝贝的小脸说道:“想妈妈的时候,就给妈妈打电话。”
盛宝贝点头。
叶惠和盛南水一起坐上火车走了。
盛镇北带着盛宝贝坐着三轮车回家。
叶惠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突然感觉手背似乎有一只蚂蚁在咬她。
她的眉头蹙了一下,拉开了袖子,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怎么回事?
突然看到旁边有一个针孔的位置,才想起来,她被人扎过了一针,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针。
刚抬头,想跟盛南水说话。
却发现盛南水睡着了。
叶惠抿着唇,手指摸了一下针孔的地方,眼里透着冷意。
她嫁给盛南水了,但是突然发现,伞再大,那都是别人的,她只是一个借伞的人。
盛南珍为什么会活得好?
那是因为她自己手上有一把伞。
而她,以后要怎么生活?
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后来,她也跟着盛南水闭上眼睛睡着了。
……
卢舒第二次检查数据出来了,跟盛南珍所想的一样。
这次的数据比上次更严重。
而且,卢舒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了。
心跳加速并且伴有头疼的症状。
当然,这两个原因也有可能是出于心理因素导致,毕竟自己被人扎了一针,还有,她听到的那句话以及两次测试的数据。
这些可能影响她的心情。
盛南珍和卓鸿在研究数据。
这些数据暂时还不能说明什么大问题。
但这种温水煮青蛙一样的数据变化,前期一般是不会引起多大的反应,但是一旦病毒控制了身体所有器官,到那个时候,一切就都晚了。
但这种话要怎么跟卢舒说?
她想了很多的办法,但是现在看来,似乎都行不通。
盛南珍说道:“我觉里面的毒像不是我们国内的。”
卓鸿神情里面透着严肃,问道:“从哪里看出来?”
盛南珍直接说道:“猜测。”
卓鸿摇头说道:“靠猜测是不行的。”
盛南珍点头说道:“我只是觉得,国内现在应该没有人研究这么恶毒的东西,而有某些不是人的东西,却很喜欢做这种事情。”
她的话意有所指。
卓鸿一听就明白了。
毕竟那鲜血淋淋的事实才过去多久?
而卢舒听到的两个字,现在一直停留在盛南珍的脑海里。
除非卢舒听错,否则,谁会好端端地说那句话?
卓鸿听完脸色更加冷凝,说道:“这件事我会和老高商量的。”
盛南珍摇头说道:“现在不只是商量,而是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只是一个人中招,说明只是个人恩怨,但如果有多人中招,这类的事情,就非常可怕。”
卓鸿点头说道:“你说的有道理。”
盛南珍说道:“我觉得眼下不只我们要把里面所包含的病毒检查出来,还要查出究竟有谁中了这种针。”
卓鸿眉头微凝,做了个决定:“你继续研究,我去看一下,咱们分头行动。”
盛南珍点头说道:“好。”
皮肤中心的事也很多,不过现在没之前那么多了,可能对方现在没有精力再做那些事,也有可能是对方现在转移目标,想到了更恶毒的招数。
盛南珍甚至怀疑这些被针扎过的人,因为没有前期反应,所以根本不怎么在意,也没有人重视。
傅博延从各处警察局那边得到的数据是暂时没有人去报警。
所以盛南珍一时难以断定,究竟是有人报复社会还是要报复她。
这些事在她的脑海里面瞬息过了千万遍。
让盛南珍的精神状态紧张。
但是,接连两三天,都没有听到任何人去报警。
当然,这里面也有可能是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被扎一针之后,根本就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所以不会引起重视,麻痹了大家的心理,因此也没有第一时间就被重视起来。
第二个,有可能真的没有,就只有卢舒一个人。
不过,盛南珍依旧不敢放松。
傅博延这两天恢复得比较好,看着盛南珍的眉宇间透着一股隐隐的担忧,盛南珍走了过来的时候伸手。
盛南珍把手放在他的手心上。
傅博延牵着她的手过来。
盛南珍顺势坐在病床的边缘。
傅博延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别担心。”
盛南珍说道:“这不是一件小事,过了两天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