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清楚,究竟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马惠惠的眉头都快压到下眼睑来了,她的神情透着无助和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来评论眼下的事。
儿子做的事太离谱,警察局到现在都不愿意把人放出来。
父亲傍晚还跟警察局那边交涉,但是,现在加上考察组的命令压着,没有人敢这么做。
上面有人盯着,马正平退休了,也不敢做离谱,否则可能会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马惠惠:“爸,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做才好?”
马正平说道:“现在不好说,轩文那里,我看是真的犯错了,既然错了,想办法弥补吧。”
马惠惠把她今天遇到周俊民的情况说了一遍:“爸,那个孩子实在是难搞,根本不愿意跟我说话,一句话都不愿意说,我下午特意去找到他父亲,但也不知道他父亲那边是怎么样。”
马正平说道:“现在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们就只能够尽力,警察局那边我拖着,你想办法让他们心里的怒气下降,要他们不怨恨,才能解决。”
马惠惠眉头拧了拧:“我也想拖,可是那个孩子现在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