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顿时乱作一团。
我不知道豹哥叫我过去是要做什么。
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将之前的事给放下,过去后要是还质问我,我又该怎么说?
回了一句马上到后,我赶忙将工作机里和跳蚤一些不正常的对话全部删了,同时也将小号上和跳蚤的聊天也删了,免得过去就被豹哥控制住查看手机。
怀着忐忑的心赶到别墅,豹哥还是在阳台玩手机,到他身边后我喊了一声,问他什么事。
见豹哥看我的眼神还算正常,我心头稍微放松。
示意我坐下后,豹哥开始问我小组盘最近的情况,我表示一切正常,一部分手机还在埋圈,一部分手机刚开圈,咨询的人倒是不少,但基本都还在观望。
豹哥点了点头,话锋忽然一转,问我:“阿东,你没背着我搞什么吧?”
这话,问得我刚放松的心瞬间就提到嗓子眼。
我知道,豹哥的疑心终究还是没放下,想要试探我,很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反问:“豹哥,什么意思呀?”
这一刻,不能慌,一慌就死。
我缩在大腿侧方的手,大拇指紧紧掐着食指,以此控制脸色。
豹哥笑了笑,说:“你知不知道,前几天从跳蚤那边上的号,你给我的报价和他给我的报价不同,你的报价明显多了几千块!”
我啊了一声,说:“跳蚤没和我说啊!”
“他一会儿一个价,有一次还想现场提价,被我以要提价就不上号给摆平了!”
为了让豹哥不多猜测,我只能说跳蚤的不是。
因为之前有一次上号,他确实是临时提价,这记录工作号上有,完全可以拿出来增加信服力。
这一刻,心中慌得一批,但我脸上却必须表现得对这件事毫不知情,很淡然。
豹哥凝视着我,我如坐针毡。
现场气氛,一时间难以描述到底是什么感觉。
时间在这一刻,也变得无比煎熬。
好在豹哥盯着我看了几秒后就将视线转开,语气很生冷的说:“以后做事认真点,我对你还是比较相信的,你的能力我也很看好!”
“不要让我失望,知道了吗?”
豹哥这话,摆明是在敲打我。
我感觉,他内心确确实实是有怀疑,但又不是很确定。
跳蚤毕竟是他推给我的人,多半觉得跳蚤没必要配合我演戏等等,因此怀疑虽然有,但不是很大。
且这一段时间做下来,我能力如何他都看在眼底。
要是仅仅因为内心猜忌就收拾我,导致小组盘没组长,业绩很受影响。
因此,他说些不是很明确的话敲打我。
一方面,是警告我不要瞎搞。
另外一方面,也是提醒我将业绩做好。
各种想法快速在脑瓜子里转的同时,我赶忙点点头并嗯了一声,尽所能表现出真诚。
安静了十多秒,见豹哥不再说什么,我就提出要走,刚起身豹哥忽然说:“你有见到阿杰吗?”
这话,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人肯定是见到,也知道他不是跑了而是被眼前这人割断脚筋扔到外面去。
说没见过,又怕豹哥知道什么。
说见过,又担心豹哥再去将阿杰给弄回来收拾一顿。
就在我迟疑要怎么回应时,我忽然反应过来,肯定是阿k那鸡毛知道阿杰的情况后,又找豹哥事儿了。
得知阿杰脚筋被割断,傻逼的他肯定责问豹哥怎么那么狠,要了他家里人三十万还要将他脚筋割断。
前面敲打带来的紧张还未消散,继续说假话不合适,我就点头说:“见过!”
南邓巴掌大一点,阿k到底说了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万一他早就说了让我去照看过阿杰,我这边却又说没见到,那摆明是欺骗。
好不容易才让豹哥没再追查上号的事,再次产生信任危机,后面可就不好搞了。
因此顿了一下后,我接着说:“他脚筋断了,不知是谁将他送到医院,阿k联系上我后,让我去照看了一下!”
“之后再去医院就不见人了,最近一段时间没见到!”
豹哥嗯了一声,说:“之前他确实不是跑了,而是被我让人将他脚筋割断扔到外面去了,本想着要不了几天就会死了,没想到他命挺大,还活过来了!”
说这话时,他还微微笑着,看得我一阵恶寒。
“阿k那傻逼还有脸来问我,要不是因为他在国内,我也要将他弄来打个半死!”
“你回头问问,大表哥他们有没有联系阿杰,看看那小子藏在什么到地方。”
我点头后,豹哥挥了挥手,我赶忙离开。
一路上,我都在仔细复盘整件事。
想着想着,我忽然想到,豹哥再次提起阿杰,搞不好也有顺道敲打我的意思。
大概也是想警告我,好好搞,否则阿杰的下场就是我的下场。
寻找阿杰当然也是他的目的,毕竟人活着终究是祸患。
将阿杰打成那样,割断脚筋扔出去,想的是让阿杰自然死亡。
现在得知人还活着,为防止阿杰报复,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