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日久生情。
没产生情,那就是日的时间不够久。
话虽然糙,但理不糙。
最开始与玉香在一起时候,因为交流等等方面的问题,我确实是将她当成了解决需求的对象,我们之间各取所需。
但随着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这想法也渐渐发生了改变。
这段时间观察下来,玉香虽然受教文化比较少,与我没什么共同话题,但我发现她人品还是挺不错。
很勤快,也很爱干净,我换下来的衣服,都不需要招呼,她就主动洗了,住的房间也随时收整得干干净净。
消费方面也很节约,买什么东西都是找着便宜地买。
吃东西,也是哪一家便宜就去哪一家,不会因为我有钱,就找着好吃的去吃。
更重要的一点,是她不会管我,不会因为我去干啥就一个劲地发牢骚等等。
这种人,其实仔细一想,很适合过日子。
反观国内去找一个女朋友,即便人品好,但也少不了要花不少钱,然后还会因为生活琐事产生争吵。
甚至于现在的女的,主权意识逐渐增强,比较喜欢管着另外一方,做什么都要说上两句。
好比创业时的交女朋友,逢年过节打打牌就要甩脸,其余方面也是各种要求,达不到要求就甩脸,不理人,想想就觉得是折磨。
文化高,想法自然也就多。
反观玉香,某些方面看上去虽然笨,但最少听话,说什么就是什么,基本不太会争吵或者是反着干。
因此,我不由得想,要是能将其弄回去当老婆,其实也还不错。
所以我就想先探探玉香的态度,看她是否有想要到国那边去过日子的想法。
虽然不知道这边的人怎么才能合法去到那边,但我知道国内还是有人娶到这边的人当老婆。
只要他想,那我就会将这些问题解决。
得知我计划大概什么时候走,玉香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不舍的话,但从她神情还是可以看出有些失落。
毕竟她也清楚,属于不同国家,是很难解决的问题。
这话题结束后,她情绪确实很低落,闷闷不乐的,我心头很开心,将她拉到怀中问:“你想不想嫁到那边去?”
玉香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多半没想到我会有这种想法,但她没直面回应我的询问,而是说当前不可能。
我问为什么,她说家里父亲重病在床,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都需要她照顾。
她有弟弟妹妹的事我倒是知道,也知道她很早就没了母亲,但不知道她父亲竟然重病在床。
身为家中长女,面对这种事确实不可能撇下走人。
不过,我还是很想将其弄回国去当老婆,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准备再接触一段时间看看。
要是到走的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很稳定,这件事也就可以好好商讨一下。
隔天胖子和小双得知我这想法后,都表示赞同,觉得玉香弄回去过日子很不错,让我好好的诱导一下,各种给我出馊主意。
豹哥这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我产生过疑心,情况与之前相比明显发生了改变。
早前搬到板房,由于空间问题,他基本很少到板房里,即便是到了也只是坐会儿了解下情况就离开。
这次回来,他基本上每天都要到板房,且一坐就是几个小时才离开。
有时候,甚至还会去拿上的号看,不知道是看朋友圈还是看咨询的人,还是查看上的号的质量,每次一看都让我提心吊胆,担心他各种问。
寻找阿杰的事,我告知他大表哥和不表弟都不知道后,他也就没再过问。
至于阿k到底有没有将阿杰从南邓弄走,或者是阿杰现在还住在租的房子里,我没多管,也没多问,不想再掺和这件烂事。
上班期间,注意力基本集中在工作上,因为我很清楚,留给我赚钱的机会,就只剩下最后这一段时间了。
只有专心将业绩给搞起来,那我才能在走之前尽所能多赚一点。
回去,可就不可能说一个月能搞十多万,一个月能赚一万都很难。
下班期间,怎么放松怎么来,吃吃宵夜,打打鱼,时不时到赌场梭哈两把。
两个周的时间,就这样无声无息度过。
一天中午,我正睡觉,葫芦忽然跑来我们办公室将我给摇醒,我问他咋了,他说:“我准备走了!”
走?
我不知道葫芦是要回国,还是要去码头,就问:“去哪里?”
“码头!”
“我哥那边等不及了,老板要求他月底就去学习新项目,我必须要提前下去进行交接和熟悉!”
葫芦终究还是没将我的提醒放在心上,但人各有志,这能理解。
谁都知道,这边只要是当管理,那就不可能赚不到钱。
一个月赚十多个二三十个这么好的事,少有人能放弃。
猴子显然也正是考虑到这种情况,才一直想要葫芦下去接班。
我嗯了一声,问:“那什么时候走?”
“明天,和你们老板一起!”
和豹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