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豹哥让将所有手机打乱,是知道一些质量好的号在小双和胖子手里。
分出来的号,质量不好很难开单。
他想照顾老家来的人,我何尝不想照顾小双和胖子?
因此,我直接说:“豹哥,这样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
豹哥抬头冷冷地盯着我。
虽然被他看得心头有些发虚,但为了自己人的利益,我还是鼓起勇气解释道:“全部手机打乱进行分配,对胖子和小双不公平!”
“两人所负责的手机,不少都有咨询,一直都是他们在认真维护!”
“全部手机打乱分出来,出了业绩怎么算?”
说白了,新来的人,就该从头坐起。
接手的手机,必须是离开的人的手机,而不是直接从现有组员手头分出来。
这样一搞,新来的人刚接手手机,可能下午或者是晚上就开单出业绩,赚钱简直就是白捡。
胖子和小双一直以来的努力,则是为他人做嫁衣。
顿了一下,我接着说:“当初我们刚到南邓的时候,分到手的手机也都是大表哥他们自己挑出来的,而不是打乱了重新进行分配。”
“要是每次来人都打乱重新分配,很不公平!”
换成胖子和小双要是和我没任何关系,打乱就打乱,不存在牵扯到我的利益,我不会主动站出来和豹哥对着干。
但是,胖子和小双是我叫来的人,我必须要保障两人的利益。
且要真这样做,为何我们初到南邓的时候,没将所有号打乱分配?
真要这样做,以后再来人,是不是也要将所有号打乱重新分配?
豹哥没说话,脸色很不好。
我知道,我的反抗让他不爽,让他生气了。
但我不在意。
这一刻,我已在心头做好准备。
他要是听了我的话,那就继续带小双和胖子好好给他干。
可他要仗着自己是老板,强行要求将手机打乱,影响到小双和胖子的利益,我他妈的就直接撂挑子不干了,他还找谁来带找谁来带。
胖子两人以及豹哥老家来的四个人,都看着我和豹哥,等待他给出决策。
一阵迟疑后,豹哥很不耐烦地说:“既然这样,那就不要分了!”
跟着,他就用家乡话和新来的四个人交代什么,因为是江西的本地方言,我也没听懂说什么。
交代完,豹哥甩着手就走了。
胖子随后来到我身边,小声说:“看样子,你将他给得罪了!”
我翻了个白眼,很不爽地说:“得罪了就得罪了呗,大不了走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头,说:“就是,这边公司多如牛毛,大不了回阿炳那边!”
对于我强行保护他们的利益,胖子对我很感激。
新来的四人,都没接触过微交,一切又得重头教。
对自己人,我管得很松,但对外人,我可不会客气,直接让四人赶快学习,一个周内要学会制作套利图,大家每天换着做。
不这样做,我自己都得抽出时间来跟着一起做套利图。
食堂的饭菜不好吃,后面下班吃饭时猴子即便等着我,我也让他不用等我,我要到外面去吃。
由于对猴子心寒,我没开口叫他一同和我们到外面去吃。
不过,我却将葫芦给叫上了。
我就是刻意这样做,特意做给猴子看,让他知道谁都不是傻子,任何事都是相互的。
他舍得,我就舍得。
他不舍得,那么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他多花。
之后几天,基本是将整个直系盘的情况给摸清楚。
我们虽然搬到了这边,但并非转为直系盘,只是因为豹哥和大老板关系好,弄来这边比较好监管,算是白嫖大老板的办公室和宿舍。
直系盘,总的有六个小组盘。
始终是有大老板雄厚的资金作为支撑,每个小组盘上的号质量都很高。
号的质量好,业绩就很凶猛。
上个月,最差的小组盘,一个月都是五百万打底,最猛的则是做到了两千多万。
一直到外面吃饭,转来转去就只有那么几个菜,渐渐地我们也都吃厌烦了。
然而就在我们准备回食堂改改口味时,办公楼的一楼,又开了几家小吃和火锅,同时还开偶尔一个很大的超市以及娱乐厅。
娱乐厅始终是在办公楼底下,不仅仅可以打鱼,还能押生肖等等,玩法不少,生意是真的好,一到下班时间立马就挤满了人。
而我,也被其中一种玩法所吸引得有些上头。
一个透明的箱子,里面是扑克牌的红桃梅花等等四种方式交叉放置。
不同花色和大小王赔率不同。
花色赔率,一赔三。
大小王一赔十。
玩法很简单,给一个乒乓球,直接扔到箱子里面,看乒乓球最终会跳到哪一种花色上。
起初,我只是几百几百的玩。
慢慢的感觉自己像是琢磨透了规则,发现了漏洞,直接一千一千的押,且还不是只押一个花色,两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