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将你驯服,驯成一条听话的狗!
陈志霞仰起头,死死咬着牙关,愣是让自己,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忽然,他松开了口,冷冷地问道,“你为什么不哭?”
疼得下颌直抖的陈志霞,反问了一句,“我为什么要哭?”
随后,她倔强且冷漠的眼神,看向了滕子生,眼神中的那股不屑,深深刺痛了他。
啪。
滕子生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随后站起身来,向楼上走去。
刚刚回到房间里,滕子生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掏出电话来一看,是樊华打来的。
“华姐,有事儿吗?”滕子生笑呵呵地问道。
“滕子生,樊静失踪的那一年冬天, 我听说你回过江淮,是不是?”樊华问道。
滕子生一愣,随后讷讷地说道,“时间太长了,我记不得了,应该没有吧。”
“什么叫应该?”樊华冷哼一声,“我可以拿出人证物证,你抵赖是在掩饰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