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迦南挑眉,从始至终都笑得明艳动人,“顾先生这么说,不过是感受到了曾经短暂属于过自己的东西,即将被别人抢走的危机感,说白了就是占有欲作祟。可事实上,你我什么都不是,甚至连P友都算不上,至于出不出现,甚至出现之后跟不跟别的男人拍拖,你都无权过问。”
说罢,她一把将他推开,“游轮那晚我说过的话依然作数,如果顾先生做不到,我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得好。”
回到套房,叶迦南将自己泡进花瓣浴里,香薰的气息萦绕,给自己做了个全身spa,她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从浴室里出来,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衣,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来到偌大的落地窗边俯瞰大半个雍城的夜景。
顾祁深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插兜,此刻正站在落地窗边说着电话,转眸,隔壁窗边一道凹凸有致的的身影出现眼前。
“机构的信息发给我,”他对电话里的人说道,而眼睛却随着隔壁女人因喝酒微微仰起的天鹅颈缓缓眯紧。
女人一头大波浪,高挺的胸在似穿没穿的丝质睡裙里呼之欲出,睡裙底摆刚到大腿根部,将她若隐若现的小翘臀将将包裹住。
他呼吸一窒,意有所指的继续开口,“挑衅只能证明她欠干!”
嗓音带着些许紊乱,冷风疑惑的道:“顾少,您感冒了?”
“没。”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说了句“就是有点发烧”后挂断电话。
冷风:“……”没感冒,却发烧了?
顾祁深收起手机,掏出打火机点了支烟,悬深的瞳孔一瞬不瞬的落在对面女人身上。
叶迦南扭头也发现了他,旋即勾唇,举了举手里的红酒,眼神、表情、动作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跟勾引。
她拿出手机,随后快速的打了一串字,示意顾祁深看信息。
顾祁深划开微信位置,叶迦南的叶子头像那里出现一条信息,他点开。
“顾先生今晚坏我好事,是不是该补偿我?”
他吸进一口烟,随之将烟雾缓缓吐出,半眯的眸子落在补偿两个字上,他回:怎么补偿?
叶迦南:顾先生想怎么补偿?
顾祁深看了信息良久,没有回复,抬眸,却见对面的灯已经灭了。
他将剩余的烟蒂狠狠摁进烟灰缸里,这时候门铃响了。
他扯了扯领带,深出一口气,转身去开门。
门打开,一只穿着单薄,美的不可方物的妖精出现眼前。
妖精的蜜桃唇微微勾起,晶亮湿润的星眸望着他:“肉偿,可以吗?”
他瞳孔猛地一缩,随即将人一把拉了进来,将她抵在自己跟墙壁之间,“理智告诉离你远点,可叶迦南,你让我失去理智!”
话落,那沉重的密密麻麻的吻就砸了下来,不放过她每一寸肌肤,似乎带着某种惩罚,这一次,顾祁深彻底失控了……
几分钟后,叶迦南手里多了一只战术笔,她冷冷推开自己身上已经失去知觉的男人,站起身来环抱着胸,女王一般垂视着他,“失误一次两次,我怎么可能让自己在同一件事情上失误第三次?”
说完,她收起冷艳的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次日清晨,肖綦过来送文件,就见到顾祁深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已经睡死过去的这一幕。
肖綦:“……”
顾少这是发生了什么?跟他以来,他可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像是被人蹂躏过后的惨不忍睹。
这时候顾祁深也醒了,他摁了摁生疼的脖颈,试图坐起身来。
“顾少,您昨晚喝酒了?”肖綦说着,将人从床上扶起来。
昨晚他一直陪着,见他进了酒店后才离开,难道是半夜跟顾祁遇他们出去喝酒了?
顾祁深甩了甩昏昏沉沉的头,咬了咬后牙槽,死女人!居然敢算计他!
“叶迦南的底细查清楚没有?”
周身都散发着寒气,语气像是地狱里传出来的,肖綦已经感受到问题的严重性。
“还没新的进展。”他甚至感受到自己声音都在发抖。
“这么久还查不到你是干什么吃的?难道有几十个亿的跨国收购案难度大?看来还是给你开的薪水太高了。”
肖綦吓得一激灵,这事其实怪不得他啊,要怪只怪叶迦南那女人着实隐藏得太深。
“顾少,霍尊宝最近跟她走的挺近,那小子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样子,不如揪过来盘问两句,兴许他知道点什么?”
顾祁深一把扯掉脖颈松散的领带,阴森森的丢下一句“你看着办”后进了浴室。
肖綦看着紧闭上的浴室门欲哭无泪,顾少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顾祁深洗完澡出来,肖綦内心很惊讶,表情很镇定的说道:“顾少,您猜我刚刚看到谁了?”
顾祁深没理会,他又接着说,“我刚刚居然看到了叶迦南!”
顾祁深给了他个看二货的眼神,自顾的穿衣服。
“隔壁不是霍北廷房间么?据说他最近在国外被事情拖住了,已经好久没回雍城,该不会,他跟叶迦南……他们……”
啧啧啧,要说这叶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