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祁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
“你敢!”老爷子眼睛猛地一瞪,威胁道:“把人给我安全送回家,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唯你是问!”
生怕再把老爷子气出个好歹来,顾祁遇心中有怨气,也不得不从。
顾祁遇在车库选了一辆亮蓝色的布加迪骚包跑车。
叶迦南坐上后,他二话不说,跑车“轰”的一声低吼咆哮,他直接将马力拉满。
不一会儿又一个急刹车,惯性使得叶迦南左摇右晃,整个身子都跟着不听使唤。
叶迦南知道他是在故意报复,抓稳安全带,也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跟他计较。
片刻后,车子终于进入主干道。
正值早高峰堵车,这个时候顾祁遇再想报复也无济于事。
叶迦南冷笑了声,“怎么停下了?我都还没玩儿够。”
实则今早吃下的早餐她差点吐出来。
不过顾祁遇这个蠢货面前,她气势绝不能输。
“叶迦南,我不管你接近顾家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我告诉你,有我顾祁遇在,你一定不能得逞!”
叶迦南挑眉,“我真是搞不明白,你我无冤无仇,为什么对我敌意这么大?”
“因为我看穿了你是个两面三刀的女人,为了我哥为了顾家,我绝不能让你得逞!”
“你以为能迷惑得了我哥跟爷爷,也能迷惑得了所有人?”
“噢?”叶迦南笑容更浓了些,“你对我的敌意,难道不是因为M&D?”
“是又怎么样?”顾祁遇仔细琢磨了一番,发现自己走背运,貌似就是认识叶迦南以后。
这女人,明显是他的克星!
“可我一直让你抛,不是吗?”叶迦南扭脸看向他,“是你自己一意孤行酿成大错,难道也要加在我头上?”
这点顾祁遇承认是没错,他不过也只是在给自己的错误找个出口而已,反正,他就横竖看她不顺眼!
“再说金融市场,本就是赌徒的游戏,赌桌上输了,你会把责任归咎于看牌的人?你的持仓本就有问题,我一而再提醒你,你自己置若罔闻,怨不得别人。”
顾祁遇闻言,一脚来了个急刹车,扭头不可思议的看向她,“你真能看到我的持仓?”
叶迦南当然不会傻的揭自己老底,只说道,“是你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
“呵!谁信呢!”后方有车一直摁喇叭催促,顾祁遇这才又重新启动车子。
叶迦南扯了扯嘴角。
顾祁遇这个人呢,思想单纯,嘴巴是臭了点,不过也没什么太坏的心眼子。
她从没想过要把他害得倾家荡产。
“能说服一个人的永远不是道理,而是南墙。能点醒一个人的永远不是说教,而是磨难。所以顾祁遇,你的错误你迟早得买单。”
不是这一次,也会是下一次。
有句话说得好,人永远赚不到认知以外的钱。
“哟!在这儿跟我卖弄人生大道理呢这是?”顾祁遇满脸的鄙夷,“叶小姐,我麻烦请问你什么学业水平呢?初中毕业?”
“嘶!”顾祁遇琢磨一阵儿,接着讽刺,“哦对了,是高中,准确来说是高中没毕业就辍学了,真是难为你了啊,高中没毕业就能说出这么一番大道理来,真挺难得的!呵!”
这话,叶迦南倒也不是第一回听。
早就免疫了。
她没有反驳,只笑笑了之。
有的人,方法用尽也是点不醒的。
对她还有偏见,只能证明她给的教训还不够。
半个小时车程,布加迪终于在水墨兰亭大门外停了下来。
顾祁遇一路郁闷极了。
也不打算把人送到家楼下。
于是说道,“这里下吧,别怪我没风度,我的风度针对的从来都是正经女人,而你,不是!”
叶迦南笑着摇了摇头,“希望你下次见了我,还能这么淡定从容。”
顾祁遇看着她的背影:特么的什么意思?叶迦南这女人该不会又要背地里耍什么花招陷害他吧?
……
叶迦南回到家后就接到了顾祁深的来电,“到家了?”
“嗯。”叶迦南点点头,“不是说忙?怎么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男人勾唇,“打电话的时间还是有的。”顿了下,他又问,“顾祁遇没为难你吧?”
叶迦南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一口,“没有。我们一句话没说。”
顾祁深起初还有些担心。
以顾祁遇的性格,只怕是这一路都会想方设法报复。
不过此刻听叶迦南这么说,他也就放心下来。
“昨晚的鸿门宴……具体是有什么事?”
叶迦南想了下,回道:“没什么,等你明晚有空了,我再给你准备一场,到时再说。”
顾祁深勾唇,宠溺一笑:“明知是鸿门宴,我还偏偏要去,你说,你是不是给我种了什么蛊?”
“谁能给你这种大佬下蛊?”叶迦南哂笑:“除非你自己甘愿喝下。”
顾祁深这边笑的更是合不拢嘴:“今晚我可能有事,不能陪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