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见过闻伯?”
赵敬堂仿佛没听到一样朝厅门走过去,直至她又问一遍,“你去见过闻伯是不是!”
有些事,终究不能逃避。
赵敬堂停下脚步,却未回身,“夫人,我只怕不能与你同回祖宅,你先回去,且等我把这里的事处理妥当再去找你。”
看着那抹身影执意离开,沈言商睫毛轻颤,咬了咬唇,“柳姑娘尸体是我偷的。”
听到此话,赵敬堂猛然回身,浓眉紧皱,“夫人不可胡说!”
“闻伯是我的人。”
“夫人根本不认得闻伯!”
沈言商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紧张,她忽然止声,转身过去悠缓落座。
曾几何时死都不敢说出来的话,生怕被眼前男人知道的事实,而今脱口而出,竟有一丝被迫的释然。
“言商!”
赵敬堂急走两步站到沈言商面前,艰难开口,“你……别乱说。”
她抬头,看着眼前男人,脑海里浮现出洞房那夜的场景。
赵敬堂穿着一身绛红对襟的喜服,将那张严肃的脸衬出几分暖色,她还记得揭开喜帕的瞬间,看到了一抹笑。
那笑容仿佛是被人雕刻在脸上
,长久的不增一分,不减一分。
他是有多不喜欢,才会如此敷衍?
是不喜欢呵!
她如是想。
“闻伯甘愿赴死,怎么会改变主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