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有执念。”
“夫人思女心切情有可原,国公多体谅些。”
“我还要如何体谅她!”
楚世远突然转身,眼中夹杂着太多的无奈,“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她反反复复拿这件事折磨她自己也折磨我,到底要干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她是想逼死我?”
“国公言重了!”
“她就是那个意思!她愧疚自责,便也想我跟着她一起沉浸在失去曦儿的痛苦里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是定北十三侯之首,大齐柱国公,我若如她那般天天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季宛如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夫人这些年过的辛苦。”
“就她辛苦?”
楚世远越说越生气,“你不是没看到她这些年做的糊涂事,晏儿本该去邑州军营,本该有更好的仕途,就因为她那点执念生生把人劝到吴郡,那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就算让
晏儿做到守将也不及邑州一个先锋的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