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会不遗余力,阮岚案原被告皆是他的人,无论谁赢都是阵营之内的折损,而且这可不是小打小闹,萧瑾是朝廷新贵,楚世远是肱骨重臣,哪一方折损于五皇子而言,都是痛失。”
老叟瞧着手中布防图,没有打断他的话。
叶茗继续道,“老爹将岳锋是梁国细作的事告知五皇子,以五皇子的算计,他必定会将这件事栽赃到太子头上。”
“如何栽赃?”华奴不解。
“容易。”
叶茗直言,“只要能证明岳锋这个细作与太子有勾结,便可。”
灯蝶笑声如银铃,“哪有那么容易!”
“岳锋想,就容易。”
灯蝶跟华奴相视,了然。
老叟端着手里的布防图,深邃黑目幽冷如潭,“原来是这样!”
“老爹说什么?”灯蝶狐疑看过去。
老叟双目渐深,隐隐流动凶戾寒光,“交牙谷一役,竟输在这里!”
叶茗早在岳锋将图交给他时便看过其中玄机,那时震惊与老叟不相上下,“属下亦没想到,交牙谷两侧竟有地道,那么长的地道,足能
容下四万大军。”
华奴跟灯蝶亦上前,目光落向布防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