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一下就疯了。
顾朝颜离的近,内心狠狠颤抖了一下。
毫不夸张,蓐收眼皮上至少扎着三十几根牛毛细针。
裴冽皱眉,“什么情况?”
云崎子就很委屈,“大人明鉴,属下正在为他医治。”
“裴冽,你们简直是畜牲,你们到底对蓐收做了什么!”刑架上,帝江青筋鼓胀,双目充血,挣扎时铁链哗啦作响,刺人耳膜。
裴冽瞅了眼云崎子,“畜牲,解释一下。”
云崎子直接走到刑架前,啪啪两下封住帝江哑穴。
“当年姑苏城外一战有多惨烈你应该比我清楚,大人将这具尸体带回来的时候这具尸体已经经脉尽断,身上至少三十几处致命伤,最严重一处利剑直戳心脏,亏得此人心脏位置偏中,这才留下一线生机。”
云崎子抬手,将那里三层外三层的法衣衣袖朝上撩了撩,“如果不是贫道以毕生所学吊住他一口气,你现在想见他得先问阎王乐不乐意。”
见帝江情绪收敛,云崎子为其解穴。
“你为何要把他弄成这样?”帝江强忍怒意,寒声质问。
云崎子看向裴冽,得
其应允后解释道,“贫道虽然吊住他一丝血脉跟气息,可他伤的太重了,除了初时凭意念说出几个惊人的秘密之外,就再也没有开过口。”
“什么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