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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九渊忽然捂住胸口,面色惨白,额间冷汗淋漓,肺腑剧痛难忍,哪怕只是呼吸都会让他觉得似有千刃割腹。
谢今安见状,急忙从怀里取出一个黑色瓷瓶,快速倒出里面的药丸,“王爷!”
咳咳咳—
御九渊接过药丸塞进嘴里时剧烈咳嗽,紧接着喉咙涌上一股腥咸,血箭毫无预兆喷溅,药丸一并掉落在车厢里。
“王爷!”谢今安又倒出一枚。
又是一阵剧烈的喘息,御九渊慢慢平复下来。
看着车厢地面上的鲜血,谢今安心痛难当,“王爷,齐大夫说若你能离开皇城,到潞山修身养性,至少可以延寿一年,不如我们……”
“周时序不要命的来了,你要本王为那一年半载的活头,苟延残喘的离开?”
“可是……”
“今日早朝皇上说的明白,只要有楚世远的证词,跟他书房里那张邑州布防图,即可判罪。”
痛感逐渐消失,御九渊松开叩在胸口的拳头,缓缓落到膝间,指节微白,“证词的事,本王会办,你且传消
息给周时序,无论如何,邑州布防图务必得手。”
“可周时序要的是整个柱国公府。”
“忘了告诉你,陶若南手里那块丹书铁卷丢了。”
谢今安,“……那岂不是?”
“没人救得了柱国公府。”
御九渊重新闭上眼睛,又有秋风吹进来,车厢里弥漫起沁凉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