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身褐色儒袍的林闵从外面走进来。
当年苍河救治林闵时他已有四旬,如今须发皆白,因为长期伏案,后背有些佝偻。
“院令大人?”
林闵看到苍河,一时惊喜,“您怎么来了?”
苍河笑着起身,自怀里取出十张银票,“我若再不来,闵伯又该愁的掉头发了。”
林闵接过银票,每张四万,刚好四十万。
“院令大人,这……这银票整整齐齐啊!”两人虽称不上忘年交,可也共事十几年,关系自然不错。
林缇也很惊讶,毕竟在此之前苍河给过来的银票少则十几张,多则几十张,数额少则十数两,多则数十两,很少有过万的银票。
打秋风这种事,总归不是打劫……
苍河鸳眼微微眯起来,笑道,“以后每月这个日子都有这个数进账,闵伯只管花。”
林闵长的精瘦,颧骨略高,褐色儒袍上挂着一块白玉,因为常年算账的缘故,眼睛不似同龄老者那般浑浊,黑白分明。
“院令大人这是找到好生意了?”
苍河笑而
不语。
林闵也很识趣,“大人难得来,缇娘,你去做几个好菜,我得和大人喝几杯!”
苍河以事为由婉拒,林缇送他离开,临走时两人约好了明日去渔郡的时间。
待林缇回来,才入自己房间便见林闵站在柜子前,从里面翻出一件男子衣裳,面色沉凝,“给谁做的?”
林缇走过去,将衣服从林闵手里拿过来,“总归不是给你做的。”
林闵听罢突然扯过衣服,疯狂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