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的。」鼠四很有信心的道。
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这道商钱家树大根深,哪里会轻易的让利,起码还需要数次的拉扯,甚至于暗中的斗法。
钱庚觉得老爷不会有这个耐心,那是个有抱负的,不会允许时间浪费在这俗务上面。
「看来那法剑不是那麽好拿的。」
钱庚这样想着,心中有几分幸灾乐祸。
鼠四见钱庚脸上微妙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想什麽,道:「在拖延的过程中,我会同那位钱二爷深入的接触,会让他尽早的认识到日游官和虫官是他这门生意绕不开的地方,好结束那无意义的拉扯试探。」
这话虽简单,但它绝对考验一个人的能力,全方位的能力,钱庚认为鼠四要是独自谈下这事,那绝对值得倾力栽培。
「对了!」鼠四谈起另外一件事情,道:「老爷已选定潜修之所在,他命你前去见他,记得将那几个五方纳袋拿上。」
钱庚看向一边老旧高凳上的几个鼓鼓囊囊的纳袋,他想不到什麽东西能将这些纳袋给塞满。
当钱庚拿上几个纳袋,见鼠四没有其它动作,其体外已生出丝丝缕缕的妖风,吹得庙内尘灰乱滚,很惊讶的道:「这次不让我蒙眼前去。」
那潜修之所十分隐蔽,钱庚有去过一次,被鼠四蒙了窍眼带去的,而且只被允许站在一个像井底的地方。
至于为何蒙了眼窍,他私底下猜测是他未同鼠四一般,身上被施以「禁制」,故而才会被这般对待,说不寒心是假的,但也能理解。
事不密则失其身,人不密则失其臣的道理许多人都知道,但是真正做到『事密』丶『人密』的又能有几个。
显然,那位老爷就是这麽一个,哪怕此举易使他钱庚寒心,但是这老爷依旧如此做,他相信这绝对是个做大事的。
「走吧!」
鼠四深深的看了钱庚一眼,仿佛在说这对于钱庚注定不是普通的一次受召。
钱庚竟是紧张起来,不被蒙蔽阴身眼窍意味着要对他施以禁制,他可以肯定老爷不会强制施加,那何以笃定他会甘愿受制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