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你迟早会遭报应的,大清不会放过你这叛逆的。」
李奕闻言,也是不再和他们废话,只是挥手道。
「都拖下去斩了吧!」
既然他们不愿降,李奕也懒得在他们身上继续浪费时间。
……
砰的一声巨响,丁府朱漆的大门被人从外边踹开。
一队头裹红巾的大汉冲了进来。
小院内,当即响起了一阵惊叫。
「啊……你们是什麽人?想要做什麽?」
丁恒生张开双臂挡在自己的妻儿面前,声音颤抖的询问道。
罗定山闻言,大步向前一脚将他踹倒,然后揪住丁恒生脑后的辫子将他的脑袋拽起来,冷笑着说道。
「呵呵,做什麽?」
「当然是取你人头,为我爹娘报仇了。」
「姓丁的还认识老子吗?想不到吧,老子踏马回来了。」
罗定山是罗大纲的侄子,他在跟随罗大纲举旗造反前,他们家曾在广州城内经营着一间粮铺,日子虽不说大富大贵,却也能称得上一句富裕。
但也正因如此,他们家的粮铺遭到了广州城内的大粮商丁家的红眼。
丁家使了些手段,寻了几个地痞无赖冤枉罗家的粮铺里的粮食吃死了人,然后在粮铺闹事。
罗定山和他父亲忍无可忍之下,和来闹事的地痞流氓厮打在了一起,但却正中丁家的下怀。
父子两人刚动手,便被眨眼而至的官差给押进了班房。
然后,罗家的粮铺也被贴上了封条。
班房中,罗定山和他父亲遭到了一群衙役和地痞的殴打和折磨。
罗定山的老母无奈,只得出兑家中粮铺,将粮铺低价卖给丁家。
然后花钱将他们父子从大牢里赎出来。
但等到罗定山的母亲赎出他们的时候,父子两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罗定山年轻,养了一段时间总算熬了下来,得以活命。
可他的父亲却是没能熬住,出狱没几天,便死在了家中病榻上。
随后没多长时间,罗定山的娘亲也是忧愤而死。
然后,没了牵挂的罗定山乾脆去投了自己的叔父罗大纲。
在随军打回广州之后,罗定山第一时间便带人向着丁府而来,他要为自己的父母报仇雪恨。
丁恒生被拽着辫子,后脑的头皮生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罗定山,一双眼睛里却满是疑惑。
他平常做的恶事太多了,对罗定山这个受害者,是真的没什麽印象。
罗定山见此,更为愤怒,再次一脚将丁恒生踹倒在地上,然后说道。
「丢雷老母,你个扑街到底做了多少坏事,连老子都不认识了?」
「但你认不认识老子无所谓,老子认识你就行!」
「踏马的,弟兄们,给老子封锁丁家,男女老幼一个也别放跑。」
罗定山一声令下,一群人当即四散开来,向丁家后院冲去。
不多时,后院中便响起了一阵女眷的哭喊和尖叫,以及惨叫声。
不多时,丁家的老弱妇孺便都被赶了出来,押到了前院。
罗定山看着丁恒生,咬牙切齿的说道。
「狗东西看好了,老子今日要先杀你全家,再剜了你的心肝,砍了你的脑袋,祭奠老子的父母。」
语罢,罗定山揪着丁恒生的脑袋,将他的头颅转向丁家一众人。
旋即,他一挥手说道。
「动手,丁家的男丁给老子都杀了,一个不留。」
「女眷任由你们自己处置。」
一对兵丁闻言,也不客气,当即便开始动手。
丁恒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幼子被砍下脑袋,看着自己的孙子被剁去手脚,活活流血而死。
他家中的女眷则是都被一群丘八按在地上,扒光衣服轮番欺凌。
惨叫声不断!
丁恒生见此,拼命挣扎,泪流满面,口中叫喊着。
「不!不要这样!!」
「杀了我,杀了我吧,你要报仇就杀我一个好了,别伤害我的家人,祸不及家人啊……」
罗定山闻言,却是冷笑道。
「你当初将我和我爹算计下狱,霸占我家家产的时候,怎麽没说不祸不及家人?」
「怎麽,就你的家人是人,别人的家人就都是畜生?」
「轮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疼了?告诉你,晚了!」
语罢,罗定山说道。
「都给老子继续!」
语罢,他一刀剖开了丁恒生的胸腹。
惨叫声中,将丁恒生的心肺脏腑都给拽了出来。
惨叫声越发凄厉!
但罗定山眼中,却满是大仇得报的快意。
最后,罗定山才将仇人的脑袋砍下,仰天长啸道。
「爹!娘!」
「孩儿为你们报仇了……」
但就在这时候,丁府外冲进来一队光复军的宪兵队。
「住手,你们是哪个部分的?这是在做什麽?」
罗定山闻言,手中提着滴血的脑袋,开口说道。
「诸位兄弟,我是六旅二团团长罗定山,我的叔父是罗大纲,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