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惊呼一声:“烧这么高,还敢跑出来,不要命了是吗?就算你想追老婆,也得先把小命保住吧。”
他把裴时衍放在后排座椅,开着车直奔医院。
等到裴时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苏景玉问道:“江黎呢?”
苏景玉轻笑:“江黎我没看到,我只捡到一只发烧了还被人轰出来的可怜狗。”
裴时衍捏了一下紧皱的眉心,这才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嗓音有些沙哑:“应激反应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案?”
苏景玉有些好奇:“你这么急着问我这个问题,该不会是江黎对你有应激反应了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不好办了,她会对你的近距离接触都会有强烈反应,一旦产生应激,就会让她想起过去痛苦的回忆。
这种痛就好像揭开一个人的伤疤一样,承受不住就会引发更大的反应,比如抑郁症复发。”
听他这么说,裴时衍只觉得心脏好像被人戳了无数把刀子。
他痛苦地皱了一下眉:“就没有什么好办法治疗吗?”
“好办法就是脱敏疗法,不断刺激,让她对过去的痛苦回忆产生脱敏效果,但这种治疗方法的前提是,她身体能够承受得住,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裴时衍自然知道这么做最坏的结果。
他不敢尝试,但是他又不舍得放弃。
就在他踌躇不展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祁白拎着早餐走进来,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裴时衍,笑着打趣道:“行了,赶紧吃饭吧,吃饱了好有力气给你前妻报仇。”
听他这句话,裴时衍眼神一沉:“幕后黑手有动静了?”
“跟秦薇薇接触的那个人这几天经常出现在地下赌场,我们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