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人情世故了,任何人都可以这样谈判,唯独窦家不行,我们是原卖家,你这样开价,对韦家是一种巨大的羞辱,你懂不懂?”
“孩儿已经明白了。”
“伱明天去韦家,用八千贯的价格把酒楼赎回来,做人要厚道,不能这样趁人之危。”
窦德明苦着脸道:“来不及了,我又答应用五千贯钱收购,但韦家已经用四千贯的价格把酒楼卖了。”
“什么?”
窦彦瞪大了眼睛,一拍桌子怒吼道:“你是怎么做事的,那是窦家的祖地,你怎么能让韦家卖给别人?”
窦德明要哭出来了,“我们威胁了坊里所有商人,不准任何人买那座酒楼,否则就是以窦家为敌,所以一直没有人敢买,但没想到.....没想到还是有人敢买。”
窦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自己怎么有这么蠢的儿子,一开始就没诚意,又威胁坊内商人不准接手,这样明目张胆威胁,但凡韦家还有一点点自尊,都绝不会再卖给窦家了。
“德明,我记得你不是这样刻薄的人,你告诉父亲,这是谁给你出的主意?事到如今,你不要再隐瞒为父了!”
窦德明已经手足无措了,这个时候他就算想隐瞒也隐瞒不下去了,出价三千贯是老三的主意,威胁坊民也是老三干的,后续的事情更是和老三有关,他都不知发生了什么?
“是我和三弟商量的,三弟认为韦家焦头烂额,最后只能卖给我们,所以要把价格压到最低。”
窦彦坐不住了,起身开门吩咐茶童道:“去把三公子找来,立刻去!”
茶童撒腿跑去了,窦彦恼火道:“这种事情你怎么能听三弟的话,他才十八岁,他懂什么?”
“是父亲您吩咐的啊!有什么事情,兄弟之间要商量着办。”
窦彦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咬牙道:“我说的是家务事要商量着办,不是说这种大事!”
窦德明低头不敢吭声了,这时,窦德玄快步走进书房,躬身行礼,“孩儿参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