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乎静的看着他。
楚致渊也平静的看着他们。超感催发到极限。
两人确实很平静,既不紧张,也不激动,仿佛既无期盼,无所谓。
这种奇怪的态度,是因为他们身份有问题呢,还是因为别的?
是觉得自己太过弱小威胁不到问天崖?
找自己并不是带有太大的期盼,只是为了给问天崖添一点儿堵。
即便有一点儿也是好的?
他缓缓道:「问天崖如果想对付我,我没有还手之力?」
两人迟疑一下,慢慢点头。
楚致渊笑道:「我身在玉京城内城,有天子剑庇护。」
「没用的。」那胖墩墩的中年摇头:「问天崖最厉害的是算人于无形。」
「问天崖的武学心法是问天剑诀?」
「这只是剑法而已,」胖墩墩中年笑道:「问天崖真正的秘传不是剑法,而是心法。」
「哦——?」楚致渊笑道:「难道是能问凶吉的奇功?」
两人对视一眼。
楚致渊发现了他们眼中的惊诧一闪而逝。「既然能算入干无形,那便不是武功,但凡用了武功必留痕迹,必遭天子剑的斩灭。」楚致渊道:「问天崖再强也挡不住天子剑吧?」
「那可未必。」另一个削瘦中年哼一声。
楚致渊挑了挑眉毛:「问天崖有与天子剑对抗的力量?」
「未必没有。」那削瘦中年哼道。
楚致渊若有所思,慢慢道:「大贞对问天崖如此倚重,是因为有与天子剑抗衡的力量?」
「问天崖最奇的力量是问天机诀,而不是问天剑诀。」胖墩墩中年男子叹息道:「可堪破未来,洞悉天机。」
楚致渊笑道:「真要这麽神,大贞早就天下第一了吧?」
「我们推断,问天崖能看到未来的一些片断。」胖墩墩中年点点头道:「即便这般已经很厉害,算计起人来,防不胜防。」
楚致渊颔首。
这证实了自己的判断。
先前便有这推测:问天崖能堪破天机,能看到未来的片断。
胖墩墩中年道:「世子虽然厉害,可问天崖能够看破未来的话,如何防备?」
楚致渊道:「如此说来,你们过来找我,也在他们的眼中?」
「不会。」胖墩墩中年傲然一笑:「我们天隐宗便是他们看不到的未来!」
楚致渊笑道:「所以他们非要把你们这个变数清除不可?」「正是!」胖墩墩中年化为冷笑:「可我们天隐宗也不是那麽好对付的。」
「恕我直言,天隐剑诀与天隐玦好像都在问天崖。」楚致渊看向那块天隐玦:「就是这个吧?」SS
胖墩墩中年顿时脸色紧绷。
削瘦中年沉声道:「不过有心算无心,逞一时之威罢了。
楚致渊笑道:「你们先前没有准备,被他们偷袭而得手,..秘影宗也是你们的一支?」
「并不是,他们是邪宗,我们天隐宗不是,不过是有人故意构陷罢了!」
「问天崖?」
「问天崖说我们天隐宗是邪宗,所以天下都认定我们天隐宗是邪宗,说我们天隐宗与秘影宗是一体,天下便认定我们是一体,可笑!」
两人皆露出悲愤神色。楚致渊若有所思。
两人这话倒是没问题,显然没撒谎。他却没直接相信。
他们没撒谎,但未必就不是谎言。
不过两人身上确实没有让他不舒服的邪气,没有杀人的煞气,没有天外异力的气息。
楚致渊缓缓道:「我如果要防备问天崖,该如何做?」
两人露出笑容。
「天隐玦。」削瘦中年男子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玦,与天隐玦几乎一般无二。
楚致渊眉头一挑。他洞照之下,这玉玦笼罩着一层浓郁的光,遮住了它原本面目。
楚致渊打量一眼自已桌前天隐玦,又看看对面的天隐玦。
两者还是有细微差别的。
「这便是天隐玦,佩带此玦,自然就能避开问天崖的窥探。
楚致渊露出笑容,从袖中取出一物,却是浑圆的黑珠,黯淡无华。
他将此珠递给两人:「此物可能遮住天机?」两人惊讶的看一眼。
他们修炼天隐诀,对这种遮蔽气息与气机之物极为敏感。
一下便感觉到了黑珠的不同。
削瘦中年接过此珠,闭上眼睛片刻,又睁开眼,缓缓道:「看来我们是白来一趟。」
楚致渊道:「此为何物?」
他倒不担心两人抢了便走,已然祭炼过,时刻能感应到它的存在。
削瘦中年递给胖墩墩中年。
胖墩墩中年也闭上眼睛片刻,感慨的看向楚致渊:「世子,这是归寂珠,怪不得世子能顺风顺水,没被问天崖暗算,是有此珠护体。」
「这归寂珠是何来历?」楚致渊好奇的道:「我是无意间所得,却不知来历。」
这珠子是从周天齐身上得来。
而周天齐身上却是玉鼎宗的传承,无意中所得的传承。所以这珠子的来历却成谜。
「此珠据说是来自天外,说起来,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