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这玩意儿,邪典
许大茂不用回头,听声都知道,傻柱在背后呢。多年毒打形成的条件反射,许大茂脖子一缩,拔腿就跑。
可还没跑出去,领子就被揪住了,好在是在厂里,人多眼杂,傻柱没有像在院子里一样,大巴掌直接就呼上来。
傻柱把许大茂抓住,转了半圈面向自己,梗着脖子歪着头,咬牙切齿的问:「许大茂,邻里邻居的,我最近没得罪你吧?你TM又在别人跟前儿嚼我舌头,坏我名声。」
当下,许大茂脸皮还没日后那麽厚,被当面抓了包,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傻柱没理会他,转头看向一旁瞠目结舌的宣传科办事员:「同志,你别听他胡说,今儿我还就不服这口气了。这样,伱要是方便,带我去你家,今天晚上你家有啥菜,我就做啥,你尝尝看,我是不是就只会那几个菜,然后再说请不请我的事儿。」
办事员一听,这主意不错,看起来这两人是一贯有啥矛盾的样子,许大茂说的话看起来得打个折扣。
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试试比什麽都强。自己家也不是时刻都能有厂里专门的厨子来做饭的,横竖我家都不亏。
办事员想好了,于是对傻柱点点头:「成,那今天晚饭就麻烦你了,何师傅,一会下班我在厂门口等你,不见不散。」
「那敢情好,这位同志,不见不散。」说完话,傻柱一把把许大茂推开:「回头老子再收拾你。」
在办事员家漏了一手,拿到办席面的活儿的傻柱,到了晚上又在家门口蹲许大茂。
他知道许大茂今天放电影,回来得晚,只要回家必定经过中院。
待得许大茂放完电影回来,傻柱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然后,就发展成了高振东现在看到的这个情况。
——
院子里的人听了半天,总算是大概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七嘴八舌的指责许大茂不是个东西。
「许大茂,你这可不地道。」
「就是就是,挡人财路,也就比杀人父母好点儿不多。」
「嗨,傻柱妈早走了,他爸也不见了,他对傻柱这麽干,那就已经是坏到底了,没有更坏的了。」
「对,对,对,大姐你说得在理儿。」
傻柱听着一脸懵,大姐,你到底哪边儿的?
许大茂听着委屈:「傻柱,你也不是什麽好东西,你坏我姻缘,能比我好多少?邻居们,你们可别被他骗了,这傻柱,背地里可不是东西了。」
傻柱着实没搞懂他坏许大茂姻缘这事从何说起:「等等,等等,什麽意思?我坏你姻缘。」
许大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傻柱,你别装,娄晓娥来咱们院儿的时候,难道不是你跟她面前说我的不是?活生生把我的好事儿给搅黄了!」
高振东听着心里笑了,不得不说许大茂这推己及人的功夫的确不错,就是找错了怀疑对象。不对,我特麽也没说你坏话啊,甚至娄晓娥都没给我说她妈想给她介绍的是谁,她压根儿就没在意这个人。
这回傻柱彻底搞昏了:「谁?谁是娄晓娥?我没见过,长啥样?你说说我想想?」
许大茂:「我怎麽知道长啥样,我还没见过呢。」
傻柱乐了:「许大茂,弄了半天是你自己脑袋里胡编的啊,人都不知道长啥样,你那是屁的姻缘?我再说一遍,我不知道你说的娄晓娥是谁。你要想白日做梦你自己做,别TM往我身上泼脏水。」
邻居一听都乐了,你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就拿出来赖人了。
这个时候,易中海正和徒弟贾东旭在科研组加班呢,不在院子里,就刘海中和闫埠贵在。
刘海中可算是逮着一个自己能做主的时候了,站了出来:「都吵什麽都吵什麽,许大茂,你在厂里污蔑邻居,这事儿就办得不对。」
刘海中毕竟不是经年的管事儿,说了几句突然没词儿了,结巴了一下:「还什麽,什麽,啊对,还断人财路,性质非常恶劣,思想极为落后」
许大茂有点怵易中海,可不怕刘海中:「二大爷,你别起高调,我就是给厂里同志出出主意,帮助一下同志。刚才傻柱说的,谁能证明?大家听见了,都是他在当众污蔑我,可不是我在同志面前污蔑他。」
刘海中一下子给许大茂这「人不要脸鬼都怕」的一手,给整不会了,还真是,傻柱说许大茂在厂里同志面前污蔑他,还真没有其他人证明,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闫埠贵这下可算是插上话了:「要不,让许大茂给傻柱赔点钱?反正他这坏话说也说了,事儿也做了.」
刘海中一转头:「钱钱钱,老闫你能不能从钱眼子里拔出来?别整天算计那东西?许大茂,你向傻柱道个歉,傻柱,你也别不依不饶的,到最后那席面不还是交给你办了麽。就这样,大家别挤在这里了,散了散了。」
刘海中就可惜这不是全院大会,不能霸气的说一声「散会」,不过他也知道他说了不怎麽算,说完叫大家散了的话之后,也没看看大家散不散,端着自己的高碎茶,走了。
许大茂没听他的,傻柱也没听他的,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