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双指捏住家伙拼命想要藏在身后的布料一角,用力一抽。
床单哗啦啦地被抽出来。
看着上面的一大片黑色污渍,顾俟潇沉了脸,皓齿磨出了力度。
“没?”她盯着想要逃跑的某只,伸手,一把把人抓回来。
“,到底怎么回事!”
该隐很悲剧。
她本来只是想画几幅顾俟潇的丑画放在她的床头,准备地报复一下她把自己丢在家里的不厚道事儿。
谁能想到,最后墨水倒了!
“对不起……吾错了……”该隐瘪着嘴,大大的血瞳里闪着泪光。
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看着丢在地上的画,上面歪歪扭扭的线条和丑不拉几的人物,还有颇有内涵的动作,顾俟潇笑了一声,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手用力一抛。
动作一气呵成。
某只呈完美抛物线被扔了出去。
该隐叫了一嗓子。
“吾还会回来的!”
另一个房间里,正打开窗户挺胸喝牛奶的祁齐动作一顿,眨了眨眼。
好像有人在叫?
仔细听了挺,又没声了。
他挠挠头,难道是自己幻听了?便不再纠结,把手上的牛奶一饮而尽,准备收拾收拾睡觉了。
顾俟潇虽然把人丢了出去,但感应了一下该隐的距离并不远,便给她留了窗户,等着她自己飞回来。
然后,她叹了口气,盯着手上的床单,神色纠结。
这可怎么办?
就算是洗了,今晚也干不了。
“叩叩”
敲门声响起。
顾俟潇去开门,是穆莳。
他听到了动静,那声音很像该隐,便来顾俟潇的房间看看。
“怎么了?”
顾俟潇犹豫了一会,开门。
“床单弄脏了。”她,“有可以替换的嘛?”
穆莳看着落在地上的沾有墨渍的床单,双眸微茫
“那家伙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