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谢清榆两口子一个被降职,一个被停职,最高兴的莫过于高英子。
虽然他现在不敢作妖了,但心里还是记恨着这两口子。
妹妹也被送回乡下,本来她能找个好对象的,这下家里只能靠她撑着。
可谁知道这两口子,一夜之间又成了抓敌特的功臣。
前几天还在满院子的说他们不好的,落井下石的人,现在全变了脸,夸两口子是雌雄双杰,能帮国家抓蛀虫。
她就纳了闷了为什么昨晚上应该死在枪下的夏沫,居然因为枪械问题反而让海玲伤了自己的手。
按理说她们这种潜伏在群众中多年的敌人,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北城市区。
夏元孟被如果不是被老友打电话告知他可能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当即就下楼去到妻子的办公室。
“别写了别写了,闺女昨晚上在军属大院被敌特绑架了!”
华雨莲淡定地写着翻译稿,期间还吃了一块苹果。
专注着翻译了一千字之后,发现丈夫没出声,这才抬起了头来,看向他。
“你怎么不接着说了?”
夏元孟叉着腰没好气道:“我都怀疑沫儿是不是你亲生的了,我都说他她被绑架了,你还有心思搞翻译?”
“唉~第一没死,第二没受伤,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夏元孟惊讶不已,“你早都知道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可只见妻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你刚刚说我才知道的,哦对那女婿和孩子怎么样了?没伤着孩子吧?”
“你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你闺女吓没被吓着。”
华雨莲淡定道:“她这丫头福气就在这儿,死不了伤不着。”
夏元孟觉得这是迷信不科学的江湖骗术,不应该相信。
因为当年有段时间夏沫特别倒霉,是三年级有天从家里出门开始的,楼上放得好好的花盆突然砸下来,和她的脑袋就差三公分的距离。
路上走着走着差点被失控的卡车撞到,也是差了一小段距离。
第二天出门就遇上恶狗,追着她跑了两条街,狗在踩到井盖儿的时候,突然跟着井盖儿一起掉进下水道摔死了。
放学路上又被一个人疯子追着撵了二里路,人疯子撞到电线杆,给撞晕了。
刚开始家里还以为是巧合。
作为父母两人就轮番送她去学校了。
结果华雨莲走到一半高跟鞋卡地缝里拔也拔不出来,最后鞋跟卡里面也没拔出来。
可这条路她走了几十年了这条封一直都有也没见哪次卡过。
她鞋坏了还好,夏沫是走着走头上就被鸟拉了一大泡屎。
可抬头一看天上什么也没有,附近很空旷也没树林子。
华雨莲匆匆忙忙在上课前一分钟把她送进学校。
第二天就不敢去了,让丈夫跟着。
夏元孟可就惨了。
父女俩刚出门十分钟他就被路过的车溅了一身泥水。
处理好走到半路,新买的公文包从底下裂开,要带去编辑社的译文全掉到地上,忽如其来的大风,给他的稿件刮得满街都是,其中还有一些掉进了排水沟里。
夫妻俩尽管这样了还依旧不动摇自己的观点。
认为都是巧合。
直到夏沫那天跟着同学们去公园郊游的时候。
由于她的背包肩带坏了,她一边走就要一边调整肩带。
所以走着走着,他就成了队伍,最后面的小孩。
谁知道老师一个转身她走的那一块木板突然断了。
小小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水灵灵地连带着书包掉到河里去了。
带班的两个女老师不会游泳,立刻将其他同学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之后大声喊来其他班的男老师。
几名会游泳的男老师,一个猛子就扎到水里搜了好几遍,愣是没找到小孩。
把班主任和语文老师吓惨了,包括校领导记得在原地打圈圈。
今年郊游死了一个孩子,以后谁还敢放学生出来。
报公安请了打捞队的来打捞孩子的尸体。
华雨莲'知道消息后差点哭晕过去。
结果三小时后,在下游河滩上,这家伙把书包外套晒在大石头上,自己在旁边玩起了泥巴。
见那么多人来找她,还呲着个大牙傻乐,说自己还没玩够。
当即跟队的医生就检查了她的身体,结果连个擦伤也没有。
她从木桥中间摔下去按理说应该会被断裂的木板划伤可是身上是一点伤口也没看到。
问她掉到河里之后是怎么漂过来的?
夏沫说自己也记不清了,觉得周围都是暖暖的一点也不冷。
之后河水就把她送上岸了。
鼻子嘴巴也没因为呛水进脏东西。
除了浑身湿透,根本不像一个掉进河里漂了十公里的孩子,最后回家都没感冒着凉。
夏沫倒霉了好长一段时间,夏家一家子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根本不相信这些神啊鬼啊的。
从头到尾都认为这是巧合。
只有夏沫的外婆担心我孙女,害怕被倒霉鬼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