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虽比之空间法则差了不少，却同样迈入了小成。

后续等十年法则振幅期一过，大概率能直接突破30%，也不算低了。

空间在震颤，光华在闪耀，此时此刻，整个【全属性修炼室】中几乎全都被两种小成的本源法则所充斥。

这种情况持续了约莫数十分钟，直到宋池基本熟悉了自身所暴涨的法则感悟和身体素质，【全属性修炼室】中的两种能量这才缓缓消散。

等宋池再睁开双眼，之前那十分明显的重瞳之影已然完全恢复了正常，除了体表偶尔有丝丝强横幽能溢出，根本看不出他是一个刚刚突破四阶成功的薪火舰长。

宋池没有离开墟市，而是在墟市中静静等待起来，没算错的话，沈悠然那边的结果应该也快出来了，只有先得到沈悠然那边的情况，他才能完全放心。

两天后，沈悠然通过【墟市行走令】进入了墟市。

不过在其进入墟市的那一瞬，宋池眉头便整个皱紧。

在重瞳之下，沈悠然的情况根本瞒不过他，对方依旧还停留在三阶，并未突破。

如此就只有两种可能，要麽突破失败，要麽还未进行突破。

「失败了？」

「嗯！」沈悠然双眸微暗。

对此，宋池只能开口安慰：

「这很正常，突破四阶如果真这般容易，那也不会让九成九的薪火舰长卡在这一步了，后面时间还很充裕，先调整几个月，后续再进行二次尝试！」

沈悠然的失败，打乱了宋池的一些计划，不过影响并不大，事实上这一点也在他的预料之内。

宋池的意思是，先缓上两个月，将状态重新恢复过来，而后他也试试看能否在接下来几次墟市交易中再弄到一枚高年份的深海蚌珠，这样后续的二次尝试会容易很多。

两个月后，在宋池提供的一枚5000年份深海蚌珠，外加第二枚碧血蟠桃之下，沈悠然二次尝试冲击四阶，这次终于再无意外，成功将导引术突破了四阶。

同时，在17倍的法则振幅之下，沈悠然的空间法则感悟度从1.05%振幅到了17.85%，同样迈入了空间法则小成。

在这种情况下，她和宋池一样，在使用空间法则之时不仅可调动的法则总量提高了无数倍，空间法则本身的威能同样得到了空前的提升。

直到确定这一点，宋池这才重新回到了龙脊秘境，接下来他还得在龙脊秘境中停留十年，直到最后法则振幅期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