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以后一定全心全意服侍老爷。只要老爷没下令打杀了我,我便是厚了脸皮、舍了身子,也绝不让老爷受半点委屈。”
她这番话虽然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但邢稚莺已经感受到内里的那份真情挚意,于是柔声抚慰道:“那便好了,我对你自然放心,爷爷那边真的拜托你了。”
绣绣看看无法,只好松开邢稚莺的衣袖,接着又讷讷的道:“小姐,我知道劝不住你,但我也听人家说过,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槛,所以小姐你一定要尽快想通,早点回来跟老爷团聚啊。”
邢稚莺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但她又不想让绣绣担忧,于是只是摆了摆手,之后便运起身法腾跃而去。
绣绣看着邢稚莺的背影隐入夜幕之中,又是忍不住泪落如雨,一时之间竟似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