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终究还是不比室内,就算穿着穿着棉袄盖着毯子,车里还开着暖气也一样冷!
寒风好像从四面八方冲进了车里。
再从她们的脚踝处往上走。
冻得她们一个激灵。
“啊切~”
这是贺优优在车上打的第三个喷嚏了。
贺母摇摇头,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还是这么不抗冻,一点都不像她,一身正气!
呼~
风一来,小腿肚一冷,贺母不由自主的拢紧了外套。
哇哦,这个风。
母女三个挤在车子后座,互相依偎。
这样子还没那么冷。
中间的贺母看了一眼手机。
唔,四点多快五点了诶。
差点就要迟到了。
迟到也没事,她可是举办人!
怕啥的。
“到了,夫人,小姐。”
刘叔穿着大棉袄,甩了甩快要冻僵的手。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吸了吸鼻涕。
这冷啊,四点多天色已经暗了。
气温也下降了好多。
冻得他不行,还好出来的时候多拿了一件外套。
透过车窗,云禾看见贺麟右手插兜,左手抓着贺星的……头发???
仔细看,还能看到贺麟的手微微颤抖,估计是冻得。
贺星在他的小西装外面还套了个棉袄,看上去圆乎乎的,可爱极了。
贺父就这么站在一边,脸上的表情很高冷。
如果能忽视他红彤彤的鼻尖的话。
“走走走。”
贺优优赶紧把穿在身上的棉服脱掉。
还没打开车门呢,就冻得一个激灵。
确认身后的两个人都把棉服脱掉了,她才拉开车门。
刹那间,一股寒风吹了进来。
贺优优很想发抖,但是硬生生忍住了。
昂首挺胸的从车上走下来。
接着就是贺母,肩上披着一个坎肩,毛茸茸的。
穿着一条墨绿色的紧身长裙。
带着蔑视的眼神扫了他们一眼。
仰着头往前走了两步。
至于云禾……
犹豫了好久,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
但是还是在这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座位上的棉袄重新穿在身上。
她进去之后再脱!
在这里脱,再走进去也要几十米呢。
等走进去,她都要冻成狗了!
贺母骄傲的看了一圈,前方还有慢慢往宴会厅里走,还没走到的人。
这个时候也没忍住回头看。
察觉到他们的视线,贺母挺了挺胸,决定回头看两眼自己的宝贝女儿。
却发现她正裹着棉袄,颤颤巍巍的跟在后面走。
贺母沉默了一下,还是笑。
走到贺父身边,挽住他的手。
瞪了一眼不怀好意看着云禾笑的人。
穿棉袄怎么了?
你们不穿?
有本事以后都别穿,冻死你们。
“走!”
一看到云禾跟贺优优,贺星果断抛弃了贺麟,溜到他们两个中间。
一家人以极快的速度往宴会厅里走。
进了门,贺母都没忍住跺了两下脚。
在心里抱怨。
这a市的冬天是越来越冷了。
他们夫妻二人没有管身后的四个孩子,自己跑得飞快。
导致云禾进来刚脱下棉袄抬头一看发现自己身边只有三个人,贺父贺母这对夫妻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贺麟摇摇头,把左手放到嘴边,吐了一口热气.
看这给他冻得。
手都要紫了。
“好土啊,穿棉袄。”
“哈哈哈,不知哪来的土包子。”
“见都没见过,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运进的宴会。”
……
云禾一顿,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几名少女。
穿的确实很少,就一件礼服。
基本上都没有人穿棉袄进来。
可是那又怎么样?
穿棉袄又如何,礼服又如何。
她难道缺了礼服吗?
这不还是穿着礼服?
比她们少了什么吗?
再说了,这是她贺家开的宴会没错吧,吃着贺家的酒水蛋糕,反过来嘲讽她这个贺家的主人?
真是典型的端上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啊。
云禾把棉袄塞到贺麟怀里,冷着脸看着那几名少女。
“这就是你们的教养吗?”
本以为云禾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出言讽刺几句的女孩们懵了。
她,她敢说她们没教养?!
云禾继续说,没有给她们反驳的机会。
“棉袄怎么了,难道我里面穿的不是礼服?难道你不穿棉袄?嫌土,那你就一辈子别穿棉袄。”
看冻得死你不。
粉色短款公主裙的女生气得在原地跺脚。
她就是那个说云禾穿棉袄土的女生。
“你敢嘲笑我!”
身边的人扯了扯她的肩膀。
小声说:“不要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