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竹筒后,南曦便出了包厢,后来就离开了,很有可能是这样的。”
傅砚深思忖道,“正常蛊王可以除掉普通的蛊虫,所以南曦离开是害怕体内的蛊虫被除掉?中蛊却不想解蛊?只能说明她在体内养蛊。”
臧行感叹了声,“笙笙啊,虽然你男人腿脚不行,但是这脑子转的真快啊!”
傅砚深:“……”
迟景:“……”
虞笙:“……”
臧行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将竹筒又推送回去,“我看那个姑娘有点儿问题,你留着这个防身吧。对了那个苗疆姑娘叫桑梓,住在苗寨,你要是遇到什么疑难杂症了,去了提我好使。”
虞笙憋笑,她师父这样儿像极了地头蛇。
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师父,我送您回去吧。”
迟景立即将臧行的包收好,“嫂子,师父就由我来送吧,你和砚深先回去。”
臧行一撇嘴,“别叫我师父,我不收弟子了!”
迟景搀着人起身朝外走,“师父,您慢点儿……”
包厢内就剩下傅砚深和虞笙了。
虞笙敲了敲竹筒壁,里面也传来两声响声。
她用银针戳破了手指,将血滴在一个针眼大小的小孔上。
她看向傅砚深,“砚深,你猜南曦养蛊要做什么?”
傅砚深摇头,“不清楚。”
虞笙直言,“砚深,如果她要是对你或是对我不利,我绝对不会顾及她父亲是否曾救过你而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