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遭遇大灾难的样子。所以,这里表面的安详下想必暗潮将至了。”
重新观察午后的多云的天空,以晚春天气来说,山间地形突然遭遇一场大暴雨也很合理。靠窗探出头,福尔摩斯看到了一条通向山下的出村路线,运送货物的马车和村民正是从此经过,往前还有更大的旅店和餐厅。
听到楼梯上传来房门推开的声响,福尔摩斯收起烟斗,摆着看戏态度快步走回原处,他倒想看看老对手莫里亚蒂要怎么搞事,而自己的御主又有怎样的游戏策略。
“锵锵!经过我的一番梳妆打扮。她看起来是不是更加可爱了?身为犯罪界的教授,如此程度的事情比调制一杯鸡尾酒更加简单。”
打了个响指,老人将不知所措的铃木友纪拉到身前,“既然我们在这场虚构的游戏中是远房亲戚关系,尽管依靠我吧。相比你召唤来的不可燃物质,还是我这种全能型教授更合适依靠。”
铃木友纪刚才被老人带回房间内,老人像变魔术一样拉开桌子暗藏的半身镜子,而后从原本铃木友纪确认过只存放了炭笔记事本纸张的抽屉里翻找出一堆铃木友纪不认识的物件。
等回过神来自己就被换了一件咖啡色的绒质上衣,披散在脑后的长头发也都被理顺,分出两段,在两侧板上缎带固定。基底维持铃木友纪自己的“审美”,老人在此基础上进行了一番“精细”加工,至于涂抹在她脸上的冰凉液体她就更加不理解了。迦勒底的教学中从来没有提过老人不断掏出来的小物件。
“这些都是什么?”铃木友纪虽然对态度180度大转变的archer职介老人相对警惕心放下了,但出于好奇,问了这种与圣杯战争完全无关的事情。
“哦,这是能让女孩子变得漂亮的魔术道具。一位退休后在偏僻山间村镇开酒吧的老教授,有充足的财产,购置有普通村民买不起的物品很合理,并不影响游戏进行。”
老人刚才是这么回答的,似乎也不只是在对她回答。
“看着镜子里呈现的自己模样,有什么感想?”
“差别很大。之前还能看到一点原本我自己的样貌痕迹,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镜子很多时候能照到看不见的事物,比如你自己。在别人眼里完全习以为常的事情,你自己没留意到,别人也忽略了。如此一来,众目睽睽之下隐藏就达成了条件。这种手段并不容易办到,而且经常会突然暴露。总之,对我而言,行走于蛛丝之上犯罪带来的美妙的体验,比女孩子的美色及酒精的芳香更让人沉醉。”
“你在说什么?”被动接收化妆打扮的铃木友纪在镜中摆出了诧异的表情,虽然依旧带着可爱味道,她下意识眨眼的小动作,与现在的身份相得益彰。
“不明白?那就好,开始了。铃木友纪,合作愉快。”
铃木友纪在这一刻看到了莫里亚蒂教授的从者情报全貌,包括被封印的宝具及各个能力,并且archer职介的莫里亚蒂没有御主。
“我是被这场游戏主动吸引过来的从者。原本还有两个同样幸运的‘共犯’,但因为我嫌他们可能会碍事就把他们提前解决掉一个了,另一个因为违反规则被‘法官’处决了。因此这场游戏里只剩下我一个自由的从者。在你闯入酒吧前,我早已经在全图范围行走了一圈。你是因为戴上脖子上这条吊坠发动了‘反转’?似乎因此让棋盘翻转回了正面。废墟般的村镇转瞬就变成了现在村民正常生活的村镇。”
“是这样吗?”
“其他的让你的从者帮你解答吧。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被推到福尔摩斯面前,再次接受自己从者扫描一般的注视,铃木友纪有些害羞的感觉,下意识做出了往莫里亚蒂身边靠的动作。
“下一个节目呢?教授?你比我们应该更熟悉这个虚构的世界吧?”福尔摩斯对自己御主被精心打扮一番并无感想。他只想破解隐藏的秘密。
“别着急,首先,你应该先把你御主想问的问题一一解答吧?对吧?铃木友纪(sazukiyuuki),这个名字按正常日语写出来,通常男名写作铃木友树,铃木友纪是女名的写法。”莫里亚蒂说完从兜里掏出铃木友纪衬衣内的身份牌,那是铃木友纪在基辅结盟时从德军那里顺带获得的身份牌。尤其名字他还特地修改了一次,一开始做成了汉字书写的“铃木友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