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她继续道:“从头尾,我底哪里做错了?就连质询会上,我都努力保护许琉灰的名誉,全程没提及过他的不,我觉得我对他已经非常非常非常好了吧?难道这眼里,也我坏吗?我搞不懂啊。”
李默的手像陡然间失去了力量,轻飘飘地垂下。
她的疑惑这一刻也让他切实地疑惑起来,但紧接着,其他的疑惑也被完全牵扯出来,最后剩下一条。
明明说过讨厌许琉灰,那为什么不伤害他呢?
当这个问题浮李默心中时,他感觉额头浮出了一阵细密的冷汗,痛和细密的恼都随着血液蔓延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