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下,一群人被狼群盯上了。
“安哥。怎么办!”陈小果抱着啼哭不止的婴孩。
徐勇安将母女二人紧紧护在身后:“别怕,有我在。”
林轻羽和林如燕各自拿着大砍刀,与其他二队的汉子一起,将红旗队众人围在身后。
“哥,我数了,对面有二十二头狼!”林如燕眼神无措。
夜深了,山里的雾气越来越浓。
绿油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一群老弱男女。
林如燕咬着牙,双手紧紧握着刀柄,丝毫不敢放松。
她和哥哥从前也遇到过狼群,只是那时就她和哥哥两人,她们俩轻功极好,只需飞上树梢,再借着树梢就可远离危险。
如今她们的身后是红旗队,红旗队里还有老人小孩儿,他们兄妹俩决不能退!
一群人已经前面是虎视眈眈的狼群,后面是瘴气密布的山谷,往前一步往后一步都是危险重重。
唯一对野兽和虫蚁有些许办法的白老头,却因喝了酒,睡得异常沉,在帐篷里怎么都叫不醒。
此刻他孙子就在旁边不不停地给他捏耳朵,搓手,冲耳朵大喊。
然而白老头那紧紧闭着的双眼,依然没有松动的迹象。
若非还有呼吸,别人都以为他晕倒了。
来不及了,狼群已到跟前。
陈威拿着大砍刀,小心地提防着。
李大灿把几个弟弟护在身后。
李五灿脸上挂着两滴清泪:“娘,您在哪,呜呜...”
李大灿拉着弟弟的手:“别怕,我和你二哥四哥都会保护你。”
李五灿闻言擦了一把眼泪:“嗯,我不哭。娘说,哭不能解决任何事。”
就在此刻。
远处的狼群开始躁动。
最前头的狼带着试探地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只见它双脚上翘,往上一蹦,直接扑向站在最前头的徐勇安。
林轻羽这些时日也学了些林微传授的飞镖术。
他几乎是瞬间就从袖口拿出削好的木片,学着林微教授的手法,将小木片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用手臂发力,手臂带动手腕再顺势将木片扔出。
木片飞出,稳稳插在第一头狼的鼻子上,伤口颇深。
只见那狼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几乎是同时,后面的狼全部出动。
“安哥!”陈小果呼吸急促。
徐勇安一把大砍刀直接向前横劈,顺势对媳妇喊道:“快退后!”
狼脚被砍了一刀,扑在地上嚎叫一声。
不多时,徐勇安就和几头狼厮杀起来。
其他女人则一人手里拿着一根火把。
野兽怕火,不敢对拿着火的方向进攻,全部一股脑冲向只带着刀的汉子们。
徐勇安,陈威和二队的几个男人,加上林轻羽全都被群狼包围。
狼生性狡猾,阴险狡诈,不多时已经用爪子抓伤了两个汉子。
“勇安,你快带着媳妇孩子和娘们儿走,我和二队的兄弟拖住这群狼。”陈威刚来这个逃荒队,和徐勇安最是熟络。
“放屁!老子一个猎户还会怕这几头狼?”徐勇安大喝一声,把大砍刀砍中了一头狼。
他用力拔刀却怎么也拔不动,一头狼冲上来正要咬他。
陈威见状,一个闪身瞬间冲过来砍掉狼,与徐勇安背对背。
此时,徐勇安的刀已经抽了出来。
“别废话,你还有媳妇孩子,赶紧走!”陈威双眼警惕,看着四周的狼。
李大灿平日也跟林轻羽一起练习林微教的飞镖,他的兜里同样也藏着一沓小木片和小树枝。
他同样拈起一块木片,对准外围的一头狼,直接弹飞出去。
可惜他没练过内力,也没有林微的熟练,只能堪堪擦过头狼的皮毛,那头狼分毫未伤。
李大灿毫不气馁,继续扔,直到把兜里所有木片和小木头全部用完,才击中了一头狼的屁股。
不容易啊!
陆珠看着男人奋战,心里急得不行。
她看着那些狼前仆后继地涌向那边,顿时脑袋灵光一闪。
为何这些狼不咬她们呢?
她看了看前头几个女人手里,几乎都有火把。
她忽然想到一个可能,狼会不会是怕火把?
如果用火把去驱赶狼群,会不会好一点儿?
她凑到林春桃耳边说了自己的猜测,林春桃越听,眼睛越亮。
“走,我们去试试。”
对视点头,两个女人这一刻达成了共识。
只见她们一手举着一个火把,壮着胆子,慢慢往狼群跟男人们奋战的地方挪动。
只见随着两个女人和火把的靠近,前面的几头狼都有意识地避开火把。
“媳妇,你干啥子?赶紧回去!”何大宝看到媳妇儿靠近,顿时急得上火。
也就是这时,何大宝的手被一头狼张大嘴巴狠狠咬住。
“啊!”何大宝一阵痛呼。
狼咬了他一口,撕扯着,似乎拼了命也要咬下一口皮肉来。
何大宝另一只手拿着大砍刀想砍狼,却被狼轻松躲开。
为了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