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爷爷,你怎么了。”忽然间听到孙女的声音,老爷子转过头来看向了自己的孙女,茫然不知,“爷爷,你怎么哭了。”
老爷子这才发现自己眼中包含的眼泪,他取下了老花镜,放在了一旁,似乎还沉浸在小说中,用纸巾擦了一下眼泪,“人老了,容易被一些东西感动。”老爷子平缓了自己的心情,缓和了好一会才回答自己的孙女。
孙女有些不明白,老爷子看到了孙女的不解,“刚刚看到了一篇很有力量的文字,不由自主的就感动了,这么多年了,再次见到这么有力量的文字。”老爷子感叹的说道。
“什么文章?”
“文学刊物上的,以后你可以看看,你可以认真看看,现在文学创作者们很少有这样纯粹的作家了。”老爷子感叹的说道,孙女很好奇,他爷爷可是文学界很有权威的,能够被他推崇的,那一定是非常不错的文字。“这是不错的伤痕文学,只是不知道作者是哪一个,是不是我认识的人。”老爷子寻找作者的名字,笔名:老三,除此没有任何介绍,老爷子的印象中还真的没有笔名叫老三的人的印象。“难道是个新起来的作家?”
“爷爷,奶奶喊你吃饭,别再看了。”孙女不太了解爷爷的想法。
“哦,那走吧,下午我再打电话去问问,他们社的我都认识,我看看是哪个人写的。”老爷子放下老花镜。
孙女也好奇了看了一眼杂志上文章的名字,《灵与肉》好怪的名字,这似乎表明了一种对立,但具体是什么,她不知道,能够被爷爷推崇的,一定是好文章。
“爷爷,写的那么好吗?”
“非常好。”老爷子感叹的说道,“我也无法用一种第三视角来写这篇小说,这是难得的佳作,作者肯定是经历过那个年代的,又酝酿了好久才写出来,而且经历丰富,现在都是你们在网上看的那种口水文章,很少有见到这样有内容的严肃文学。”
女孩看了看自己的爷爷,或许自己应该好好的看一看,这位作者到底写了什么,竟然连自己的爷爷都看的掉了泪。
“可惜了,现在没有多少人看这类文字,太可惜了。”老爷子摇晃了一下脑袋,向着餐厅走去,女孩连忙跟上老人的步伐。
·······
肖博年也没有想到简单的小说在圈内引发的轩然大波,很多熟悉的人都打电话过来打听作者,而且对这篇小说给予了很多的溢美之词,都谈到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不是答应了给简单,肖博年还真的想要将简单介绍给圈子里的人,只是简单实在太年轻了。
对于很多圈内大佬的劝解和赞誉,肖博年知道这篇小说是当得起,而后面还有几篇,也是非常不错,他打算一个月发一篇,等这一篇的热度下去之后,再发下一部,而来自于一些人的特别的警告,他选择了忽视,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封锁的年代,有些文字也是可以写出来的,而这片带着明显光明的文字更应该被人知道。
康华也头疼一些特别人的警告,这些人最大的能力就是无所事事,而寻找你的缺点,他面对了比较大的压力,但对于这篇小说,他还是选择了力挺,圈内的数个大佬都给予了他支持,也非常赞扬了这篇小说,是十年来最好的伤痕文学类短篇小说。
简单也没有想到他已经一举封神,在不少人的心中有了很高的地位,这些都不是他所关心的,他现在忙碌着录歌的事情。
······
简单没有想到来到录音棚的人会这么多,管彤彤和芮晓佳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竟然也跑过来了,对于简单没有为她们安排歌词是很不满的,脸上带着对简单的嗔怪,女生们都站在录音棚外,这里人太多了。
录音棚的老板,看了简单写的谱子和歌词,他都觉得不可思议,而这种唱法很少,歌词就好像在评书一样,直白,平铺直叙,讲一个小段子,更像是一个相声小段,特别是看到东北人都是活雷锋的歌词的时候。
这次的乐器录制更加简单,简单一个人就能够搞定,架子鼓,吉他加上镲,用极为简单的配乐完成整首歌曲,歌曲本身也很短,就好像几句话就说完了,用一种粗野的方式表达一种内在的张力,而引人发笑,老板对于这种形式的歌曲也是头一次见到。
简单的节奏是最准的,无论是吉他还是架子鼓,镲的配乐很简单,老板就搞定了,简单听了一下和声之后,感觉没什么问题,就开始了自己的演唱。
老张开车去东北,撞了,肇事司机耍流氓,跑了,多亏一个东北人,送到医院缝五针,好了,老张请他吃顿饭,喝得少了他不干,他说,俺们那嘎都是东北人,俺们那嘎盛产高丽参,俺们那嘎猪肉炖粉条,俺们那嘎都是活雷锋,俺们那嘎没有这种人,撞了车哪能不救人,俺们那嘎山上有针蘑,那个人他不是东北人,翠花上酸菜。
歌词简单易懂,直白粗暴,听了就想笑,在录音棚外听到的和简单听到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听到的是合成之后的歌曲,属于成片,更能够感受到那种评书似的直白。
几个女孩已经笑得人仰马翻,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歌曲,竟然还出自一个西南人的手,竟然不是东北人写的歌曲,只是东北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