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这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刘易天皱眉道。
“哎呀,你傻呀!现在王家,因为这件事声誉严重受损。
那如果咱能趁这次机会,把王家的声誉给挽回的话,咱以后在这家里说话,可就有分量了!”
王雨珊见自己丈夫有些理不清状况,出言提醒道。
“嗯,这话有道理,那你准备怎么挽回?”刘易天开口问道。
“这次王家事件是因林家而起,想挽回声誉自然要从林家下手。
我的想法是,林家不是把我大姐她们,搞得服软了么?
那咱们就把林家搞服软,这样不就行了。”
王雨珊略微思索一番,开口解释道。
“把林家搞服软?怎么搞?
林家可是有能打败道境大宗师的高手,咱上哪找这样的高手去?”刘易天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王雨珊听罢,轻笑一声,故作神秘地说道:“你还不知道吧,我干爷爷后天就要云游归来了。”
“你干爷爷?你说的是钱海山,钱大宗师?”刘易天皱眉问道。
“对,就是我钱爷爷要回来了。”王雨珊回道,脸上露出神往之色。
“你想让你干爷爷去对付林家?可是,你干爷爷不也是大宗师吗。
何老也是位大宗师,何老都败了,你就那么肯定,你干爷爷一定能打赢那个帮手?”刘易天不解道。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大宗师之间也有强弱。
我收到消息,这次我干爷爷外出云游,得了一件武具。
一旦他老人家以真气加持这件武具,一般的大宗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你就放心吧!”
王雨珊眉飞色舞的解释道,似乎对他的干爷爷充满了信心
“哦,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你也知道,我们刘家乃是商业家族,对武道这方面的了解,那肯定不如你们王家这样的武道家族。
不过,你确定要去当这个出头鸟?
要不,咱先静观其变,让别人先去探探路?
在咱们商场上,这招叫做投石……”刘易天开口建议道。
“哎呀!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机会,哪能让给别人呢!
你可别拿你商场上那套糊弄我!我可跟你说啊,在这件事上,你可别拖我后腿啊!”
王雨珊听后十分不满,出声打断了刘易天的话语。
刘易天见自己妻子这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顿时无奈地摇了摇头。
两天后,王家府邸外,走来一位中年男子。
这名中年男子身材高瘦,面容清冷,带着一股生人勿近得气质。
王家正门的守卫瞧见了这名男子,连忙拱手执礼道:“钱大宗师,您回来了。”
那位被称作钱大宗师的男子见此,微微点头,以示会意。
旋即,其中一名守卫便向府内跑去,高喊道:“钱大宗师外出云游回归,快去上报!”
钱大宗师全名则为钱海山,乃是王家三名道境大宗师中,除了何鸿飞,朱文赋之外,剩下的最后一名大宗师。
此时,正在屋内的王雨珊,听见这句禀报声,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旋即,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向着屋外跑去。
此时的钱海山,正于府外负手而立,脸上露出一丝傲然之色。
“干爷爷,您可回来了!”一道悦耳的女子之声响起。
钱海山闻听此声,定睛一看,脸上露出慈祥之色,轻笑道:“呵呵,是珊儿啊,咱们爷俩有好几年没见了吧。”
“可不是吗,这些年里啊,珊儿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想念着干爷爷您呢。”王雨珊听后,嫣然一笑,娇声道。
“哈哈哈,还是我的小珊儿疼我啊。”
钱海山闻言,爽朗大笑道,宠溺的轻抚王雨珊的脑袋。
“干爷爷,人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您怎么还老摸珊儿的脑袋啊。
这要是让人看见,会笑话珊儿的。”王雨珊柳眉轻皱,娇嗔道。
“好好好,那咱们爷孙俩就……”
钱海山正欲和王雨珊继续拉拉家常,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只见朱管家带着王家一众高层人员,来到王家府邸门口,迎接起钱海山来。
“钱兄,多年不见,你还是如此神武俊朗啊!”朱文赋拱手笑道。
“唉,朱兄此言差异,我这两年在外历练,时常风餐露宿,与人生死拼杀,这张老脸都满是褶子了。
哪比得了朱兄在这金陵宝地,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这般舒坦啊。”钱海山回道,言语中带着一丝不忿之意。
朱文赋听出其话中之意,神情不禁有些尴尬,但还是笑着邀请道:“钱兄这些年在外历练,确实辛苦。
如此,不若我令下人备好酒菜,为钱兄接风洗尘,钱兄,你看意下如何?”
“算了,我这些年出门在外,粗茶淡饭地习惯了,吃不惯这些油腻的东西,此事日后再说。
我与珊儿相隔多年未见,还有很多话要说,就不打搅各位了。”
说罢,拱手一拜,便带着王雨珊向着内府走去。
朱文赋望着这爷孙俩的背影,微微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