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喜欢,应该是纯粹的,不参杂任何欲望,单纯的喜欢而已,这样既对得了起弟弟,也会让自己少受些愧疚与罪过。
也是,两个女人之间怎么会有欲望,本是同类,欲望若有,那就太过可笑,既不符合伦理也与常识相悖。
可最初之时,她便忘了,她的这种喜欢是带着嫉妒的,欲望可不是由嫉妒而生的吗?那么,她所谓纯粹的喜欢,并不纯粹,欲望从头到尾都在那里,只是这些她死活不愿承认罢了。而现在这些混乱的理论,她已经不愿去理清,也不愿强迫自己去理性。
平生唯一一次,她选择放肆一次,即使以后需用悔恨来偿还,偿还一辈子,她也愿意。
可她不知道,这样的放肆,若有了开头,便看不到结尾了。
子桑哪知只是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因她的有意无意的一句话语,一个动作,让岳莘绕过千难万阻,一层层地突破心理的种种防线,本是躲闪胆怯的眼瞳,逐渐凝聚,放光,发亮。她似乎在哪见过,记不清在何处,但意识里,某一种声音告诉她这样的眼神并不和善,甚至是危险的。
只是这样的念头刚起,她就被身下的人一把拉近,随后翻滚一侧,瞬间她变成被压的那个人。
一声棉纱撕裂,激烈而清晰,她身上仅剩不多的布料被那人撕扯干净,暴露在温凉空气中的胸脯一侧被肆意揉捏,一侧被一股翻滚的热浪急促地舔吸。
嘶——
看着那人覆在她胸口不知轻重的吸咬揉握,子桑吃疼地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自己极力的挑、逗用力过猛,把那人给激过头了,有些适得其反。岳莘完全不知如何控制情、欲,就像从母胎里刚出生的幼鹿,还未学会走路,就要着急着一瘸一拐地在草丛四处乱撞,想要一蹴而就地学会奔跑。
胸前的湿腻,热气,痛感让子桑即是酥痒又是难受,她以为岳莘开窍了,可来来回回这样不得要领的亲热就只占了一处地儿,子桑不知她的胸脯到底有何过人之处,让岳莘只钟情于此,还是那人太过木讷,不知如何转换。
子桑叹了口气,捧起埋在她胸口那人的面,微仰起头,寻到那处微张喘息的唇,迫不及待地吻上,而岳莘也终于意识到别处受了冷落,即刻转移阵地,可手依旧不肯从身下丰腴的胸脯移开。
可即是子桑顺势调、教,岳莘依旧笨拙,亲吻是,抚摸是,就连喘息也是。
但即便如此,子桑身下已经被她的笨拙而慌乱的亲热弄湿了,又湿又热,难受无比,那人也不知分出一只手探进去,安抚她的躁动。子桑也不愿她一直压着,一翻身,又把岳莘压制在下面。这次,她丝毫不顾,一边忘情地亲吻,手还不听话地探进那人凌乱不堪的衣裳,顺着潮湿而细腻的皮肤直径而下,一手握住一处湿腻水润的萋萋芳草地。
“不要!”
身体最敏感的一处被人狠狠握住,一直在沉溺于亲吻的人一声惊觉,双手慌忙下移,想要把子桑那只滚烫的手扯开,可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她握着子桑消瘦的手腕时,她已经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她的身体,然后由缓至急地开始蠕动,下意识地她猛然夹紧双腿,只希望能制止身体里修长的指的肆意进出,可她双腿之间夹得愈是紧实,身体里的东西就硬要突破重重障碍,抽,送地愈加厉害,她不知愈合和放松,只能拼命绷紧身体,咬着牙忍受,只是很快,脑海被瞬间抽空,变成一片空白,因为身体上承受的煎熬一下子冲上了顶峰,无力的双眼里,瞳孔被无限放大,身下迎来一阵她从未体验过的剧烈收缩,终究是忍受不住,她发出一连串低声的呻,吟,躲在子桑怀里蜷缩成一团,眉目紧闭,瑟瑟发抖。
子桑似乎还是不愿从她的身体离开,但指被不断收缩的柔软吸吮吞噬,已经无法弹动,她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已经把她没于那人身下的手全部浸湿了,她嘴角轻扬,伏身而下,在那人的通红的耳际柔声萦绕,让那人颤抖得更厉害了。
“嘴上不要,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