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给一顿饱饭呢。
啥也不说了,胖爷这就去捉一只五彩大山鸡。”
二胖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说道。
关西帮那几个,听到裂头虫无药可解,面如土色,长吁短叹。
“等一下,姜大小姐,你说这个症状与水蛊十分相似?”
我脑子突然灵光一现,站起身问道。
“对呀,难道你听过,有什么解决方案吗?”
姜若水是眼睛一亮,仿佛看到希望,急忙问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尤其是龙山盗墓小队,都知道我鬼点子多,搬山秘术诡异莫测,说不定就有什么解决方案。
“这个我也拿不准,只不过曾在一本儿古书上看到过水蛊二字,后面有一行字,中水蛊者,烧烤,鞭笞,酒引。”
我开口说道。
“什么意思呀,难道后面六个字,就是解决水蛊的方法,听起来很奇怪。”
姜若水皱了皱眉说道。
“事到如今,不管对不对,先死马当活马医吧,否则,只能眼睁睁看着二胖和大力脑袋裂开。”
我开口说道。
“吴为说的对,死马当活马医,不管什么招都要试一试。”
老刀把子点头说道。
我找了一大片空地,是个斜坡,让关西帮取来许多枯木枝,架起篝火。
二胖,大力还有关西帮中蛊的三个人,头部朝下,趴在火堆边儿烤。
然后拿起姜若水的打尸鞭,对着二胖和大力狠狠抽打。
另一边没有皮鞭,关系帮的老三朱大海把几人腰带连在一起,同样猛抽。
此时艳阳高照,这几人在太阳下暴晒,脚高头低,一个个张着大嘴,对面则放着一些猴儿酒还有醋。
之前带的那些汾酒早就喝光了,就剩了一点半路搜集的猴儿酒,这猴儿酒品质一般,不太好喝,当然聊胜于无,剩的不多,只能用一些醋代替。
为了更好的引出裂头虫,我充分发挥想象力,在前面放了半生不熟的野兔和山鸡。
虽然不熟,但那股香味儿扑鼻,能飘出几十米。
关西帮有几名山西籍的,吃什么离不开醋,现在还剩下一点,正好用来当引子。
这种方法,与《聊斋志异》中,那个酒虫的故事十分相似,故事里的那个刘员外喝酒千杯不醉,最后被和尚用这种方法,引出肚子里的酒虫。
如今我也用这种方法。
类似的还有蚂蝗入体,蚂蟥头部有吸盘,进入体内吸血有麻醉的效果,寻常人感觉不到,一旦看到,就要用猛烈拍打的方法,或者用烟头烫,用火烤。
如今不用拍打,用鞭子抽,效果定然更好。
“轻点儿,轻点儿,疼死我了,你小子下手这么狠。”
二胖被我抽的大叫。
“这是鞭笞之法,要是不用力,虫子就会在你体内游来游去,到时候我可不管。”
我大声嚷道。
“啊,快使劲抽,使劲抽,把虫子都抽出来。”
二胖吃我一吓,接着大叫。
阳光暴晒,加上烈火烤,再加上鞭子抽,前边摆着的酒和醋,还有烤山鸡,烤野兔,那滋味儿绝对是爽歪歪。
二十分钟后,大力受不了,哇哇的吐了一大堆东西,里面果然有几条白色的蚯蚓状虫子蠕动。
大力脸色惨白,说道,“快再抽,再抽。”
我又用力猛抽,累了换田鸡抽,直到大力吐得不能再吐为止。
关西帮的三个人,被黑铁塔似的朱大海打的皮开肉绽,终于承受不了,一顿猛吐,吐出了裂头虫。
唯独二胖,被鞭子抽得杀猪般大叫,也吐不出来。
“别打,别打了,打死我也吐不出,胖爷这才想起来,浑身痒痒,可能是昨天被蚊子咬了,迷糊是觉没睡好。
脸上的绿是因为编了个草帽,粘的满手都是绿,摸了脑门显的,要不就是刚才看到宋飞脑袋掉的时候,已经吐完了。
现在根本吐不了,别打了。”
二胖一骨碌身,咬牙爬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觉得无论头和身子,都不再发痒。
当然,疼是肯定的。
又过了一会儿,几人气色都有些缓和,包括二胖,吃了半只烧鸡后,小脸红扑扑的,根本没有中蛊毒的迹象。
“你妹的吴为,这顿打我算是白挨了,不行,受不了这口气,我要还回来。”
二胖仰天长叹,拿起姜若水的皮鞭要抽我。
“你讲不讲道理,是你无脑,没病装病,故意让我打一顿,难道你觉得被鞭子抽是一种享受?
二胖啊二胖,我看错人了,不知道你还有这癖好。”
我怒斥二胖。
“啊?这次算我倒霉,算我无脑,这要是传出去,岂不让江湖上的小弟笑掉大牙?答应我,不许和别人说这事。”二胖欲哭无泪。
“看你表现,否则回到京城,马上去天桥上找两个说书的,编成评书到处传播。
至于想用皮鞭抽我,嘿嘿,就算抽也是姜大小姐这个高冷女王抽,当然不能用力,要轻轻的。”
我嘿嘿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