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于是就请岑安之引荐,顺利当上了军医。
他想在军队站稳脚跟,只兢兢业业的救治伤兵是不够的,最好还是跟高层搭上关系。
只是如今,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
他还没见过容家军的统帅,容衍。
据说他现在正在巡视新领地,顺便清缴辽军余孽,没个个把月回不来。
谈话间,针灸时间到了,时景给张子龙拔了针。
张子龙活动着舒服了许多的腰身,赞道:
“时大夫,你这手针术不赖啊,我这腰平日就跟栓了两个大秤砣似的,又硬又酸,经你这一扎,松快多了......等若飞回来,我给你引荐一下,说不定你这针灸之术,能缓解他的头疾。”
听到他提及容衍的头疾,时景给银针消毒的动作一顿,然后漫不经心问:“校尉过奖了,造成头疾的原因有很多,也不是所有的都能用针灸治疗。不知......容将军头疾发作的时候什么症状,很痛苦吗?”